秦亮本來想算了,而且已經轉身,但見羊徽瑜的神情緩和,遂又站在原地,試探地問道:“那抱一下可以罷?”
羊徽瑜冷冷道:“男女授受不親,將軍既未辱我,何必如此?”
或許是因為她神情,又或是她的站姿手勢很符合禮儀,羊徽瑜身上隱約有一種不容褻瀆的氣質。而且秦亮還想起了司馬師,以前司馬師權勢很大,秦亮在他麵前謹小慎微、壓力巨大的感受,也重新被他想了起來。
但越是如此,秦亮就想試試。他幹脆上前一步,伸手徑直摟住了羊徽瑜的腰身。把她寬大的深衣壓下去之後,果然發覺纖腰很柔韌。此刻秦亮意識到,自己竟在煨褻司馬師的正妻,便忽然有一種莫名的愜意,曾經的心理陰影仿若一掃而空。
羊徽瑜一邊推拒,一邊沉聲道:“秦將軍不是不好女色?”
秦亮隨口道:“我不好醜的女色。”
羊徽瑜無言以對,反抗倒是不太憿烈,可能她也覺得應該表示一下回報。但過了好一會,她便憿烈掙紮了起來,用力把秦亮的手從交領中拿出去,聲音焦急道,“將軍應言而有信,汝說了隻是擁抱。”她的手低垂,卻像被烙了似的,急忙放開、抬起雙手用力推他的胸膛。秦亮察覺她的力氣,不像是半推半就,終於放開了她,隨即便被使勁推得後退了半步。
果然是這樣,隻要婦人真正反抗,即便到了邊上也很難得逞。除非先打一頓,打個半死,所以那些強殲案件的受害者、總是被打得遍體鱗傷。
羊徽瑜埋著頭,慌張地俯身把深衣往下拉、立刻遮住了修長的蹆。她又雙手拽攏自己的交領,終於鬆了口氣,然後又看了一眼秦亮、目光慌張而好奇,急忙伸手拉扯拽下了秦亮的袍服。她抬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光天化日之下,像什麼話?將軍快走罷!”
秦亮長籲了一口氣,看了羊徽瑜一眼,沒辦法,隻好再度不上不下地艱難整理衣冠。羊徽瑜站在麵前,看著他做的事,她的臉頰已經變得緋紅。
剛才他確實表現得有點不淡定,主要還是在金鄉公主那裏就受了影響,然後情緒也有點失控。
但若是王令君與玄姬在洛陽,秦亮對這些婦人、估計沒那麼大的想法,他又不是沒見過相貌身段罕見絕美的人。就在這時,他想起吳心今天已經離開皇宮、回到了王家宅邸,可以不用事先預約之類的漫長過程,秦亮便立刻不想再勉強羊徽瑜。
過了一陣,秦亮還是說了一句彌補的話:“隻因夫人太美,一時失禮。告辭了。”
雖然沒有完全得逞,但他走出了署房、見到守將潘忠,仍然遵守給羊徽瑜的許諾,交代了幾句。
這時從王家府邸來的佐吏拜見,說是皇宮裏的宦官、魯芝、辛敞等好幾個人在前廳等著。秦亮便立刻乘車趕回去。
回到王家宅邸,秦亮先與皇帝派來的宦官見麵,原來皇帝是想封秦亮為大將軍、縣侯。秦亮立刻拒絕,並馬上找來文墨,寫奏章上去書麵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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