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裏,夕小蕊回想著方才秦風說的話語,小臉紅彤彤的。
這秦風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年輕和溫柔,完全沒有高手的那種架子,就好似鄰家小哥一般。
如果秦風不說他已經五十七歲了,這看上去和二十來歲也沒啥區別。
“周叔,剛才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看到周河走了過來,夕小蕊連忙問道。
“你做的決定,一定比我的好。”周河笑道。
秦風的反應,比預期中的好太多了,但也不能鬆懈,危險並未遠去。
“我也不太清楚......”
夕小蕊抓起一塊先前秦風吃的糕點,放在嘴裏咬了一小口。
甜甜的,很好吃。
傍晚。
秦家大廳一片喜氣洋洋的,有郎官在高喊,“二拜高堂!”
秦風與新娘子楊熙蘭上前,對著高坐上的兩位中年男女,一同拜下。喵喵尒説
這兩人是楊熙蘭的父母,也就是秦風的嶽父嶽母。
至於秦風自己的父母,父親早亡,母親於十年前病逝了。
現在的秦家,與秦風同輩份的親戚,已經沒有了,他可以算是秦家的老祖。
“夫妻對拜!......共入洞房!”
秦風牽著楊熙蘭的小手,直奔洞房而去。
當然現在時間還早,秦風將新娘送入閨房後,就直接轉身離開,在家裏吃了晚宴。
酒過三巡,月上樹梢,秦風才施施然的步入洞房。
掀開紅蓋頭,看著楊熙蘭那欲迎還羞的紅潤小臉,秦風不由自主的親了一口。
“熙蘭,你今天真漂亮。”
一把抱起這柔弱的嬌軀,秦風直直走向了婚床。
“還望......夫君憐惜。”楊熙蘭低聲說道。
是夜,天空下起了小雨。
那雨滴砸在樹葉上,響起劈裏啪啦的聲音,如此持續了大半夜才漸漸消停。
翌日清晨,屋外的草地上,雨水凝結成霜露,掛在青草之上。
‘嘎吱’一聲。
婚房的房門被打開,這聲響驚動了鳥雀,發出一陣翅膀煽動的聲音。
樹枝上的露水也隨之灑落,滴在了院子內的一處小池塘裏。
這時,秦風才伸著懶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讓她多睡會兒,不必叫喊。”對門口的婢女吩咐一聲後,秦風離開了院子。
書房。
秦修遠推門走了進來,“父親,我來了。”
秦風回身說道:“我要出去幾天,三天內回來,這幾天裏,你看好家,找我的都推脫掉就好了。”
“好的。”
秦修遠並沒有好奇秦風去幹什麼,他隻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了。
“對了,那個夕小蕊多看著點,別惹亂子了。”
雖然那夕小蕊說的不像假話,秦風也沒發現什麼問題,但該有的防備之心還是要有的。
至於周河,他雖是個超一流高手,但身上有內傷,肯定無法發揮出全力。
而秦家這麼多人,他翻不起什麼花浪。
叮囑完之後,秦風走出書房,一個閃身便不見了蹤影。
“架!”
鄰水往北的官道上,秦風騎著馬,風馳電掣的在趕路。
他這次出來,隻做一件事,那就是為父報仇!
十七歲那年,他父親不幸被江湖爭鬥牽連,身死當場。
當時的情況很簡單,炎京那邊有個鏢局,要押送寶物去邊鎮,沒想到在路上被人截殺。
秦風的父親出鏢路上,恰好碰上了這一幕,然後被順手斬殺。
那一夥人雖人數不多,隻有五人,但實力極強,三個二流巔峰,還有兩個一流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