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姐我以前活的多窩囊?啥都是想著忍,挨罵忍著,被婆婆磋磨忍著,被他們母子倆打也忍著,可是然然少受苦了嗎?”
大姐回想起母女倆以前受的苦,眼圈慢慢紅了。
“三丫,你可不能像大姐一樣,眼瞅著被逼到死路了才知道反抗。”
“隻要一想起然然以前遭的罪啊,姐就心疼死。”
“大姐,快別難過了啊,你不是說了咱往前奔,不往後看嘛。你放心,我肯定把倆孩子護的好好的,不讓任何人傷害他們。”
“你心裏知道輕重就行,孩子的事兒上可不敢不經心。”
“嗯,我知道。”
“然然不但跟著徐大夫讀書,還開始學醫術,以後學成了,可是咱家第一個讀書人,也是第一個大夫,還是女大夫!”
一提起女兒,大丫麵上慢慢露出了笑容:“我倒不指望她能有多大出息,徐大夫是個有真本事的,然然哪怕跟著他學點皮毛,也夠用了。”
“大姐你可不能這麼想給咱然然拖後腿兒,徐大夫可說了,然然有學醫的天份!得讓她好好學,把徐大夫的本事都學會才行。”
“咱然然每天學習的勁頭足著呢,以後指定能當個好大夫。”
“那我就等著當女大夫她娘了。”大姐說完,和三丫一同笑了起來。
三丫不遺餘力的給大姐洗腦,就是希望等進京的那一天,她和爹娘能一起走。
大姐說的那些她早想過了,爹娘年歲漸長,要走必須一起走。
“哦,對了,昨個咱娘又說起給二嬸兒家小孫子的禮來,她讓咱們給三十個雞蛋一斤紅糖。”
三丫心道:看來娘還是不死心,等著瞧吧,看看這一回好心會不會被當成驢肝肺。
“哎,行,既然咱娘都定好了,就依她的意思辦吧。”
既然娘已經定好了,她也就不再說啥,應下就是了。
“咱娘……還是念著骨肉情分,不想讓咱爹為難。”大丫道。
“嗬,等著看那一家子把她跟爹的骨肉情分踩在腳底下吧。”三丫冷笑道。
“咱爹昨兒個就去給二丫送信兒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來哩。”
“來不來的,到了日子不就知道了。”三丫心裏並不在意二丫來不來,隨口應道。
“對了大姐,你記著跟咱娘說,把家裏值錢的東西藏好了,可不能再被偷了。”
大丫想著二丫幹的混蛋事兒,極為無奈的應道:“行,我跟咱娘說。”
晌午飯到底還是分開吃的,女人們帶著孩子在裏屋,周景瑞跟徐大夫在堂屋。
吃飯時誰也沒有再提衣裳的事,以免過猶不及,起了反作用,讓兩個人心裏起了抵觸。
大丫吃過飯就回了家,三丫帶著孩子們歇晌午覺,徐大夫在廂房裏輾轉反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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