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話,我不喜歡重複第二遍。”
清冷的聲音讓林司予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江休複臉上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可眼底泛出的狠戾,和上一世如出一轍。
饒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女特工,在仇人麵前,也隻能裝成傻兔子一般來保命。
不複仇,是死。
被發現,還是死。
林司予現在的處境當真是前有狼,後有虎。.伍2⓪.С○м҈
“我餓,龜龜也餓。”她一邊嘟囔著,一邊向男人靠近,直到他身前站定。
江休複伸出修長的手筆,霸道的圈住了她的腰,往他的方向輕輕一勾,林司予立刻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床上傾去。
一瞬間,她很想用反擒拿的套路把他按住,狠狠暴揍一頓,最後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你是壞人!”林司予隻能用傻子的方式表達不滿,將手中的玩具熊砸向江休複的頭:“壞人,走開!”
男人單手扣住她的手腕,將玩具熊丟在了一邊,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
曖昧的氣息在空氣裏流動。
江休複低頭看著不斷顫抖的林司予,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燈光之下,女人臉蛋上的肌膚白白嫩嫩,吹彈可破,像一顆脫了殼的雞蛋。
他居然有一種想一口咬下去的衝動。
“你太重,我餓……”
“是嗎?”江休複猛然再次貼近,薄唇落在了她的耳邊:“我也餓了。”
他溫熱的氣息噴吐在林司予的脖頸間,癢癢的,讓她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手指。
“司司,你在怕什麼?”江休複很明顯的感受到她在自己身下的戰栗,抬起手指,若有若無的從她的頭頂劃過,一直到胸口的位置才停下來:“我這個人,疑心很重的。”
林司予知道,闖入他房間,設計林婉兒的事情已經讓他起了疑心,隻不過還沒有抓到證據罷了。
心,跳的飛快。
不過,多年的特工經驗讓她逐漸冷靜了下來,隻要他沒抓到實證,在他麵前,自己就是一個傻子。
所以……
“餓,餓,餓!”
林司予突然叫了幾聲,隨後嗷嗚一口咬在了江休複的手指上,力道不小,猝不及防的男人,悶哼一聲,從她的口中抽出食指。
“司司,調皮的貓,爪子是會被拔掉的……”
女人不露聲色,繼續裝傻,一副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的樣子。
江休複覺得逗弄的差不多了,解開對她的禁錮,離開臥室。
林司予從床上爬起來,看著他一副囂張的模樣,便恨得牙根癢癢,心中暗暗發誓:等報了林家這血海深仇,一定要把這狗東西千刀萬剮!
書房內,路遇早已經在候著了。
看到江休複手指上的血跡,頓時緊張了起來:“休爺,這是怎麼了?”
“沒事,被蠢貓咬了。”
貓?休爺這種不愛小動物的人什麼時候也開始養貓了?
看來,改天得多備幾袋貓糧送過來。
“林司予調查的怎麼樣了?”江休複坐在皮椅上,用還在出血的指尖輕叩著桌麵。
“查了,沒什麼異樣,十二歲那年母親墜樓,父親死監獄裏麵了,十九歲的時候意外從樓梯上摔下來,成了傻子,一直瘋癲到現在。”
“休爺,您是懷疑她……要不要多派人手盯著點?”
江休複擺手:“不必了。”
他的貓,他要親自看著。
“那張圖,送去實驗室了?”
“送過去了,隻不過……上麵的數據都是缺失的,他們說沒有數據,沒法製造。”
男人眉頭微微蹙起,沒有數據?這倒是個麻煩事。
“你讓他們先試著著手,我會盡快調查出來的。”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休爺,少夫人那邊一直在喊餓。”聲音是歐式別墅的管家。
“不用管她。”
男人低頭看向已經不再出血的手指,他何時吃過這種虧?
畜牲嘛,餓了才知道聽話。
偌大的臥室內,這次真的不是林司予裝傻,她真的是餓,一番折騰之後,早就前胸貼後背了。
可叫喚了半天,根本沒人搭理她,想出去自己找吃的,可門還被江休複給鎖上了。
林司予知道,這分明是對自己咬了他手指的報複!
他還能再小心眼一點嗎?!
她將被江休複丟棄的玩具熊撿了起來,自言自語:“龜龜,我能吃你一口嗎?”
一嘴下去,滿口綠毛,女人呸了兩聲,欲哭無淚。
書房內,盯著監控的男人傳來一聲輕笑。
路遇膽顫心驚:是自己的耳朵幻聽了嗎?剛剛休爺,笑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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