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予心中無數隻草泥馬奔騰而過,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隻見眼前的男人在地上撿起一根紅色的繩子,向她走來。
女人靈敏的嗅到危險的氣息,慢慢向床上的角落裏縮去。
下一秒,林司予根本來不及躲,便被江休複給捉住了。
“從林家帶來的?想不到你腦子不好使,花樣卻知道的蠻多。”
林司予支吾兩聲,想要反駁,手已經被他用繩子給纏了一圈。
他臉上露出略顯邪惡的微笑,提著繩子,把她拉到了自己麵前,兩個人之間,不到十厘米的距離。
江休複的嘴唇幾乎是貼著林司予的臉頰一張一合的開口道。
“司司,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聽到這話,女人立刻警惕了起來,難不成他又抓到什麼把柄了?
“你到江家來之前,你爺爺有沒有給過你什麼東西?”
林司予有幾分錯愕,對上他深邃的眼眸,看不出這句話的深層含義。
他說的是玉鐲和日記本?東西都在她隨身的背包裏,最近事情太多,她還沒來得及看,不過江休複要那東西做什麼?
難不成那是價值不菲的珍寶,他娶自己就是為了嫁妝?
不對啊,她也認寶無數,那鐲子就是很普通的上層和田玉,價值撐死一百萬,這別墅裏隨便一幅畫都比那個貴。
為了日記?那是母親白蕊寫的,也沒什麼特殊的。
一時間,腦子裏獲得的信息太多,林司予有點理不清頭緒,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東西不能給他。
“唔唔……走開,痛!”
林司予開始裝傻,將被綁住的手在他麵前上上下下的晃著,被捆住的地方已經開始泛起紅色,與周圍嬌嫩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有些觸目驚心。
滾燙的淚珠劈裏啪啦的落下,她又哭起來了,一個勁兒搖頭說沒有。
“這……老劉,老劉給的。”
江休複知道,她是在說這些東西是劉管家給的拿來的。
不過老劉一向守規矩,不會擅作主張,那一定是江衡川的主意。
“嗬……”
想到這裏,江休複淺笑出聲,老頭子這是想另辟蹊徑?讓自己在床上解決了這林家大小姐?
男人目光落在林司予的手腕上,這白白嫩嫩的,如同瓷娃娃似的,一碰仿佛真的會碎。喵喵尒説
“東西在哪裏?告訴我,我就放了你。”
他的條件很簡單,不過林司予不可能答應,隻是一直在號啕大哭。
臥室外麵,老劉緊貼著門邊,聽著裏麵的動靜,眉頭緊皺,想著少夫人那身板,休爺未免是不是有點太殘暴了?
“行了,別哭了。”
江休複從床上起身,把繩子給解了下來,她哭的讓人心煩意亂,問是問不出什麼,想找東西看來還得靠自己。
男人將繩子丟在地上,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眼睛裏都是淚珠,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你是不是水做的?怎麼這麼能哭?”
“肉做的,我是肉做的。”
江休複放下她,冷冷道:“我看你是豬做的。”
隨後離開房間,剛出門,便撞上了老劉,眼看著偷聽被抓包,他十分尷尬,低眉順眼的叫了一聲:“休爺。”
“嗯……”江休複應了一聲,頓了頓道:“下次少搭理那老頭。”
“知道了,休爺。”
“讓小寒進來把房間收拾了。”
房間內,一片狼藉,小寒進來的時候被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去查看林司予:“大小姐,你沒事吧?”
女人搖搖頭:“沒事,你把那堆東西丟了,然後就睡覺去吧。”
江休複回到房間,灌了一大口冰水,平複心中莫名燃起的躁動,要是那麼多花樣用在她身上,她還不得哭死?
桌麵上還擺著兩本結婚證,在熾白色的燈光之下,格外耀眼。
男人鬼使神差的拍了一張照片,而後發了人生中第一條朋友圈。
他看那些人都是這麼做的。
隻不過他的沒有任何文案而已,一張孤零零的圖片,卻直接炸了鍋。
風聲:???你真Tm的結婚了啊!
顧謹嚴:今天愚人節?你沒這麼無聊吧。
路遇:恭喜。
那天,“少主結婚了”五個字,在暗煞裏傳的沸沸揚揚,所有人都在和路遇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路遇閉口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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