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啟薄唇,聲音不大不小,可眼底的不耐煩已然十分明顯。
剛剛還有些恐懼的林司予,火氣一下子被撩了上來。
她在鬧?
老公和情人在家裏滾床單,騎在她頭上拉屎,還想讓自己裝作不知道。
江休複,你憑什麼?!
不爭氣的,女人的眼圈紅了,像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小兔子:“你凶我,嗚嗚……”
眼淚劈裏啪啦的往下掉,讓江休複頭更大了。
莫寧欺負她,給她出頭。怕她受罰,替她挨了鞭子。昨天晚上也好言相勸了,也教訓了,可還是不頂用。
這林司予,真是他的一大克星。
男人閉上眼睛,抬起右手,修長白皙的手指按在太陽穴上,揉了幾下,而後道:“我讓小寒送你回林家住幾天。”
這幾天,那個生物學家就要來了,對付殺影,保護史考特,他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帶著這麼一個講不通道理的小傻子,實屬自尋麻煩。
既然要鬧,讓她回林家鬧去好了。
江休複推開門,果不其然,小寒正站在外麵。
“帶她回去,我安排車,送你們回林家。”
“姑爺,這……”
小寒有幾分錯愕,看樣子,這次大小姐是真的惹怒了他,可是新婚燕爾,剛剛度完蜜月,就送人回娘家,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要被笑話死。
林司予舌頭緊緊的抵著牙齒,嘴唇抿在一起,眼睛通紅。
他竟然說要把自己送回林家?好你個江休複,利用完了,就想脫手?
回就回!反正她早就想脫離江休複的掌控了,可為什麼心口悶悶的?
“呸!”
林司予將盆中剩下的水一股腦的都潑在了江休複的臉上,將盆一丟,拉著小寒揚長而去。
江休複擦了一把臉上的水,又得重新洗澡了。
剛剛塗了藥的傷口,被水這麼一淋,加之襯衫貼在一起,藥效幾乎不起什麼作用,剛剛凝結的傷口,再次血肉模糊,疼痛感比最初還要強烈。
“林司予……”
男人輕輕念了一句她的名字,而後無奈的搖頭,脫掉襯衫,向浴室走去。
從臥室出來的林司予,小臉依舊泛紅,是被氣的,腳步很快,匆匆往回趕。
當初他答應爺爺的那些話都是胡說的,男人果真是大豬蹄子!
她要立刻,現在,馬上就離開這鬼地方。
小寒在後麵氣喘籲籲的追著:“大小姐,您等等我!”
拐角處,老熊從草叢裏猛然探出身子,大手裏捏著一朵小黃花,攔住了小寒的去路。
“小寒,這是給你的。”說著,還唱了起來:“漂亮姑娘配那個漂亮花呦,紅豔豔……”
小寒踮著腳,繞過老熊,推拉著他:“你別鬧了,大小姐和姑爺生氣了,要回娘家呢!”
“咦……”
老熊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時候,小寒已經追上去跑遠的林司予。
“等等俺!”
他也跟了上去。
臥室內。
林司予拿著玩具飛鏢,憤恨的紮著靶子,已然把這板子當成了江休複的臉,口中嘀咕:“死渣男,花心大蘿卜……”
老熊見狀,不滿開口道:“你憑啥這樣對休爺?休爺咋滴你了?”
小寒正在幫林司予收拾衣服,不滿老熊維護江休複:“你家休爺大白天的帶著冷舟舟登堂入室,在臥室裏苟且,怎麼就不允許我們家小姐罵了?”
“還是說,你老熊也是這樣的人!”
麵對小寒突如其來的質問,老熊委屈巴巴,眉頭蹙在一起:“俺老熊才不是那樣滴人嘞,可是休爺也不是。”
“一路貨色,你還敢幫他說話。”
小寒舉起一旁的梳妝鏡,便追著老熊打。
老熊哪裏敢還手,隻得躲躲藏藏,口中一個勁兒的叫著冤枉。
他被小寒逼到臥室牆角:“還說不說!”.伍2⓪.С○м҈
老熊斜著眼睛,偷偷看向林司予,小聲嘀咕:“那休爺因為燒房子的事,替她挨了六十鞭子,被打得皮開肉綻,又跪了三天三夜,這事才算罷了,那冷舟舟隻不過是個送藥的,怎麼就渣男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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