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眼看著匍匐在自己腳邊,低頭認錯的兒子,毫無感情的開口:“那霆躍的死,也和你有關係?”
這一次,林語生瘋狂搖頭。
“不……我也不知道霆躍是怎麼沒的,您可以盡管調查,我沒有害死三弟,我沒有!”
事到如今,他也沒必要說假話。
“你呢?知道嗎!”老爺子轉頭看向蕭曉柔。
婦人瑟瑟發抖:“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當年,他們也是得到了林霆躍墜樓而亡的消息後,順水推舟,成了這場冤案,林霆躍的死,他們確不知情。
“好好的一個家,被你們鬧到分崩離析,林語生,從今天開始,從林氏滾出去,你和我,再無瓜葛!”
林語生抬起頭,瞧著林行軍那副決絕的表情,難以置信的開口:“爸,您就我這麼一個兒子,您不能這麼做!”
“這一刻開始,我的兒子都死了。”
說罷,老爺子不願意再多看林語生一眼,踹開他抓著自己的手,拿起一旁的菊花,放在了林默成的碑前。
他用衣袖,擦著那塊隻有“默成”兩個字的石碑。
當初因為知道他“殺害林霆躍”,連族譜都沒能讓他入,這是件被釘在恥辱柱上的事情。
可是現在看來,一切皆是謊言。
“默成,爹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啊!”
原本寧靜的山間,響起老者悲愴的聲音,直到昏厥。
江休複扶起受了刺激的林行軍,吩咐路遇,讓他把老爺子和林司予一起先送回林家,找來醫生照顧。
男人拉著林司予上車的時候,她瞪著一對澄清的眸子看向他。
不知道為何,江休複總有一種“意味深長”的錯覺,轉瞬即逝。
“我晚上去接你。”他拍了拍林司予的頭,讓她聽話。
老爺子躺在後麵的車內,掛著吊水,陷入昏迷狀態。
林司予透過車窗,盯著不遠處屬於林默成的那塊碑,心中五味雜陳。
二十年前,這個男人為了保住自己,放棄了生命。
若是放在以前,這種做法,056定然覺得愚蠢至極,可是現在,她似乎逐漸理解了這種情感。
愛與責任,可以讓一個人無往不利。
車子離開墓園,江休複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瞧著跪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蕭曉柔憤恨的抬起頭:“為什麼?這樣於你有什麼好處?”
“偌大的江氏還不能讓你滿足,竟然妄想吞並林氏,江休複,什麼紈絝子弟?好手段!”.伍2⓪.С○м҈
男人輕蔑的睨了兩個人一眼,走到林語生麵前,踩住了他的膝蓋:“林氏?那是林司予的東西,我不會要,我留下,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林語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不回答,又能如何?”
一日之間,他一無所有。
“好啊,那就讓你變成一個殘廢。”說罷,江休複沒有拖泥帶水,腳下用力,男人的哀嚎夾雜著骨頭開裂的聲音,讓林語生痛不欲生。
“啊……別踩了!我說……我說!”他失聲叫著,因為疼痛而大汗淋漓。
“當年林默成死之前,在獄中,有沒有和你們提起培養皿的事情?”
“什麼培養皿,我不知道……”林語生抱著大腿,連連在地上打滾。
而江休複腳下又重了幾分力氣,男人的哀嚎聲又大了幾分。
“我……真的不知道,他研究的那些東西,我從來沒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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