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予在大孤山上受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此刻被林行軍硬生生的要求罰跪在祠堂內,是一種折磨。
無論是從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步入林家的時候是正午,此刻太陽已經落山,女人隻覺得後背疼的發麻,兩眼昏花,雙眸之前的東西變得模糊。
可耳邊的聲音卻格外清晰。
那群上午被自己教訓過的傭人,借著打掃祠堂的借口,紛紛前來,像參觀小動物似的,盯著林司予,冷嘲熱諷。
“林家大小姐?現在應該說是,不受寵的林家大小姐。”
“說來還真是奇怪,原本她是傻子的時候,備受寵愛,可現在不傻了,反而被人嫌棄了。”.伍2⓪.С○м҈
女傭們你一言,我一語,在林曲雅的調教之下,現在是裏裏外外看不上林司予的,巴不得她被林家除名。
言語的攻擊並不能讓她內心產生波瀾,不過都是林曲雅玩的幼稚把戲而已。
“軲轆轆……”一陣圓形輪胎和地麵接觸的聲音傳來。
而原本圍在林司予身邊的人此刻也紛紛程“鳥獸狀”散去,不敢多做停留。
林司予嘴角浮現一抹冷笑,這現象倒是有趣。
林理來了,她們怎麼跑得這麼快?
因為林理常年坐輪椅行動的原因,林家的所有門檻在一個禮拜之內,全部被撤掉,都換成了光滑的平地,就是為了可以讓他來去自如。
林理轉動輪椅,在林司予的身後停了下來,關上祠堂的門。
原本發散的空間突然變得密閉起來,讓她眉頭微微皺起,略顯不爽。
男人徑直到了他的麵前,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比跪著的女人高出不少。
這一次,是他居高臨下的瞧著林司予。
“姐姐,你知道嗎?我這個角度去看別人,很舒服。”
林理蒼白的臉上難得的泛起一抹笑容,明明是一種病嬌的帥氣,可在林司予的眼中,竟感到幾分詭異的恐怖。
“我很想——讓所有人都這樣跪著看我,姐姐,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呢?”
打一眼看到他,林司予就覺得這個男人不正常。
“變態”兩個字,用來形容他,一點都沒有錯。
“等你的後代都死絕了,他們祭拜你的時候,應該是跪著的。”
祠堂內,陷入了沉默。
林理推動輪椅,又靠近了林司予幾分,抬手摸了幾下她的頭:“姐姐,你可真會開玩笑。”
“我們兩個的後代,怎麼會死絕呢?”
他的聲音陰惻惻的,轉入唐染的耳中,格外的瘮人。
這男人,是個瘋子吧!
“林理,我是你姐!”
林司予挺直了腰杆,直迎上林理的目光。
在他那冰冷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波瀾,他也沒有為自己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而感到一起愧疚和羞恥。
幾秒鍾之後,林理的手從她的頭上移開,聳了聳肩膀。
“姐姐,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我小時候一直說要娶你做老婆的,現在……開個玩笑罷了。”
“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哦?可是……你也不是她啊?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林理的話,讓林司予渾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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