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輯失戀的男人1(1 / 2)

那一晚之後,我和聶蕾的關係便變得曖mei起來。

在我說過那段話之後,聶蕾沒有回話,隻是沉默,不過我吻了聶蕾的額,聶蕾也沒有說什麼。

我跟房東打了個招呼,說我要出差一段時間,讓他幫我照看一下房間,然後住到了學校。天正熱得慌,學校的宿舍比我住的地方涼快得多,一件身心得益的好事。

我晚上的生活少了一件事,打遊戲,又多了一件事,陪聶蕾,不過也隻是陪,沒有多少越軌動作,很多關鍵時刻,聶蕾都想起了他男朋友。

和聶蕾在一起的時間,我總是不顧大腦的埋怨,說我累死它多少徒子徒孫,憋足了勁地想著感動聶蕾,讓她忘記她男朋友。

時間到了七月份,學生們開始考試,我們都被要求參加監考,考試一共七天,每天兩場,我一共監六場,中間有兩天完全不用監考。

監考開始,我第一次有身為老師的覺悟,看看試卷上並不難的題目,看著下麵打小抄的人,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每天晚上的節目依舊,隻是感到自己的靈感越來越少,詞彙越來越貧乏。

有天下午剛監考完,向考試組交了試卷,正準備找聶蕾,接到一個電話,是我一個朋友打來的,姓劉,名平飛,高中同學,說是要我去他那兒,我問他有什麼事,他卻隻是說讓我過去,我想了想,權衡了一下,就過去了,老同學的麵子不能不給,可能他真有什麼不好在電話中說的事。

上中心和主任說了一下,又和聶蕾打個招呼,就去劉平飛那兒。

去了之後,還有兩個人,是平飛的朋友,小A與小B,一起吃過一頓飯,不是太熟,不過,見了麵還是哥們兄弟的稱呼。

相互打了個招呼,平飛看起來似乎很著急,不怎麼高興,我低聲問小A怎麼回事?小A告我平飛的女朋友去西湘省潭州路了,一直不給平飛打電話,平飛給她打手機,總是關機,發短信也不知收到沒有,給她家裏打電話,要了她那裏宿舍的電話,卻總是沒人接。

我知道平飛的女朋友,長得挺漂亮的。大學是在潭州路醫學院念的,出來後就在潭州路的一個醫院找了工作,工作了不到半年回來,卻是沒有辭掉工作,已經一年不去了,但不知怎麼就一直沒有丟掉工作,前段時間和平飛打電話,平飛還說他女朋友過幾天要到潭州路,說是工作考核。

平飛和他女朋友認識是四個月前的事,是在一家快餐廳認識的,認識過程我不知道,但感情卻是突飛猛進,三個月前平飛就甜蜜蜜地給我打電話,硬是讓我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在兩個月前兩個人的關係就發生了突破性進展,那天我正在平飛住處,平飛女朋友給他打電話,平飛說一陣就回來,結果我在平飛家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見平飛帶著一臉淫笑回來,一回來後躺在床上就睡。

之後兩人的關係就更近一步了,除了上班時間我根本就找不到平飛,反正也沒什麼事,隻是過來串個門,就不再找他了,不當那不討人喜歡的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