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飛笑,然後我倆人同時掛了電話。
掛斷電話,我躺在床上,想著誌飛的話,竟感到自己也是一陣孤獨。
孤獨,竟然可以通過電波傳染。
其實,我早感到孤獨了,隻是不想去想,每天回家用打遊戲解決了那苦悶的
時間。
孤獨是一種心理,孤單是一種現象。
孤獨不一定孤單,孤單也不一定孤獨。
但長時間的孤單卻可以引起孤獨。
這叫做,量變引起質變。
在外打工的人哪個能不孤獨?身在異鄉,孤身一人,無依無靠,不孤獨?才
怪!
我強烈地思念我的家人,也想劉菁。
我想劉菁捅破那一層紙,我想和她同居。
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又給劉菁打。
聊了好久,劉菁似乎感到我的想念,也一直和我聊天,直到旁邊有人說她“
哎,給男朋友打電話了,快麻死了”,她才和我說她先掛了。劉菁租著一個兩室
一廳,幾個朋友住在一起。
有時,人一旦起了某個念頭,就會被這個念頭占據整個人。我想著和劉菁捅
破那層紙,第二天一天人都有點發呆,下午一下班,我就給劉菁打電話,約劉菁
見麵。
吃過飯,稍稍轉了一下,我就說上她家看看,劉菁愣了一下,我送她回家總
是送到到樓下,沒進過她家。
上樓的時候,樓梯有點黑,我拉劉菁的手,劉菁輕掙了一下,就讓我拉了,
我以前也拉過她的手,是在過馬路的時候。
劉菁掏鑰匙開門的時候,我站在劉菁身後,嗅著她身上的幽香,在點陶醉,
劉菁進了門,我也沒有根上,劉菁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劉菁說我今天怪怪的
。
進了劉菁的屋,一張雙人床,卻隻有一張被子,我問劉菁,劉菁說,她們原
來是四個人,實習時一起租了房子,一次租了一年,今年她們中的兩人一個回家
工作,一個回家結婚後在本地安了家,就剩兩個人,房子到期後,房租不怎麼高
,就又租了一個季度,現在又快到期了,她那個朋友也準備要結婚了。
我躺在床上使勁地吸鼻子,劉菁嬌嗔著罵了我一聲,坐到床上,問我今天到
底怎麼了,整個人怪怪地。
我坐起身來,正和劉菁挨著,劉菁讓了一下,我靠了一下,就攬住了她的腰
,劉菁的身子抖了一下,卻是沒再動,臉紅著問我想幹什麼。
很明顯的誘惑,我忍不住又用力往回摟了她一下,雙手環上了她的腰,劉菁
輕輕一掙,卻還是被我拉得半依在我懷裏,我在劉菁的耳垂上吻了一下,低聲說
:“劉菁,我喜歡你。”
等我說完,劉菁就不動了,我扶起劉菁的頭,劉菁的臉紅得很動人,我忍不
住吻上了她的唇,劉菁的身子一僵。
很顯然,這是劉菁的初吻,實話說,我也是個初哥,兩人都不清楚如何接吻
,唇對唇地吻了一陣就分開了,我突然想起書上說的唇舌相交,還想再吻劉菁,
被劉菁掙開跑掉了。
劉菁臉紅著,但看起來很高興,說是給我倒杯水去,倒完水後,卻是不在床
上坐了,靠到了窗台上。
我走過去找劉菁,劉菁轉了個身背向我,我摟她,她也不躲,雙手架在窗台
上看外麵,我把頭放在她肩上,也看外麵。
劉菁住的地方是小區,能看到外麵萬家燈火,我不知怎地想起來了聶蕾,卻
不再是思念,而是將她與劉菁比較,在機房的時候,我和聶蕾也曾有過類似情形
,卻絕沒有現在這般和諧。
劉菁扭了扭頭問我想什麼,她的臉和我的臉磨擦,滑滑地,柔柔的,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