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韜不殺她就是想從她這裏得知肉身如玉的修煉方法,她要是說出來,那才是真的離死期不遠。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宋清顏被扼住喉嚨,柳韜手指一點一點地往裏扣緊,她能呼吸的空氣也越來越少。
不光是呼吸困難,喉管被勒緊的感覺也非常難受。她的手腳被綁著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柳韜捏著她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雙腳懸空,那種感覺就好像死刑犯被套上絞繩,腳下的木板被抽掉,身體下墜懸空。
窒息的感覺非常難受,宋清顏完全沒辦法呼吸,臉色由白轉青,再由青轉紫。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殺你?”柳韜把她拉近問,“其實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聽過人彘嗎?剁掉四肢,挖掉雙眼,銅灌雙耳朵,削鼻割麵……你要不要試試?”柳韜雙手一放,宋清顏碰一聲摔倒了地上,脖子上五個紫青色的指印特別觸目驚心。
宋清顏不停地咳嗽,柳韜雖然不會殺她但是卻可以折磨她。
是告訴他修煉方法被痛痛快快地殺死,還是死不開口被一點一點的折磨死,這是擺在宋清顏麵前的選擇題。
她該怎麼選?
不,她一樣都不選!
宋清顏假裝自己被柳韜的話嚇到了,“我,我可以告訴你,但是這個方法非常危險,而且要配合我的獨門針法和丹藥才行。”
“我的丹藥在藥葫蘆裏,你把藥葫蘆給我。”宋清顏伸手,柳韜卻看著她笑,絲毫沒有要把藥葫蘆給她的意思。
“我把藥葫蘆給我,然後你好用裏麵的藥毒死我嗎?你當我傻。”柳韜拿了張紙和一隻筆給她,“把丹藥的丹方寫出來,我會讓白師弟煉一瓶。”
“不可能,那是我獨創的丹方不可能給你。”宋清顏搖頭表示自己絕不能給丹方。
“是嗎?不給也可以,我是卸掉你一條胳膊還是劃花你的臉?”柳韜嗬嗬地笑著,笑聲令人發寒。
“你,你不能這樣!”宋清顏捂著自己臉一臉害怕。
“我為什麼不能?別忘了你現在是在我手裏,我也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命令。快寫!”柳韜一把扯過宋清顏的頭發,把她扯到自己麵前,然後用匕首在她左臉上劃了一刀,血沿著她的臉不停地往下流。
“我很好奇,如果臉全是傷口,你還能把自己醫回到原來的樣子嗎?”說著又把匕首移到了右邊,一點一點地用力。
宋清顏感覺到臉頰上傳來的刺痛,連忙說:“別劃,我寫,我寫。”
“這才乖嘛,你要是早這樣的話就不會破相了。”柳韜收回匕首,舌尖在匕首舔了舔,舔去上麵的鮮血,他發現這血的味道很甜很誘人,完全沒有腥鹹的味道,反而像蜂蜜一樣,讓人忍不住想喝一大口。
柳韜情不自禁地朝宋清顏脖子上的動脈看了一眼,宋清顏覺得自己脖子發涼,好像有把刀架在脖子上,要從那裏把她切開。
這個帳篷裏隻有她和柳韜兩人,柳韜毫不掩飾的殺意讓她心裏一緊,必須要快點先辦法脫險,拖的時間越久她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