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覺得每次好像碰到周永秋,都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江博為了避免更糟糕的事情發生,所以一開始,就沒有決定要和周永秋相認。
而且他們雙方,也沒有什麼值得相認的。
他們往外走了一點,周永秋立刻就追了上去:“江博,我知道,我之前答應過你,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麵前,但是這一次,我是真的有事跟你說!”
他才追出來沒兩步,就已經被看管他的土著給抓了個現行:“不是讓你在菜園子裏好好的施肥嗎?你怎麼跑出來了?”
他其實一開始就看到周永秋的動作,隻不過開始他有點不確定,因為周永秋看起來和他們的巫醫大人,似乎樣子真的差不了多少,所以他有些不大確定,周永秋要是和他們的巫醫大人認識的話,他那麼貿然的把人抓回來,恐怕會壞了巫醫大人的心情。
所以他才決定先觀望一下。
可誰知道,巫醫大人理都沒有理周永秋,看守的土著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看著周永秋還想要糾纏江博,立刻就衝了上來,把人給抓住了。
周永秋正想要說話呢,就感覺自己手臂上忽然抓住了一隻鐵手,他身上又有傷,此時此刻,根本就動彈不得。
他又聽不懂這個土著在說什麼,他隻能艱難地慘叫著。喵喵尒説
也許是他的神色看起來實在是太過痛苦了些,又或許是蘇曼顧念著當年的同事之義,她有些不忍得上前一步:“先放開他吧,他的身上有傷,這個樣子也許會廢了他。”
土著雖然也聽不懂蘇曼在說什麼,但是江離在一旁給她翻譯了。
她其實有點不理解蘇曼為什麼要幫周永秋說話,但是她其實也覺得這個樣子的周永秋看起來有些可憐。
這麼可憐,往後他們可能也不會有再見麵的機會了,所以就這麼順手幫一把,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周永秋頓時就看到了生的希望,他隻感覺自己得救了。
聽到蘇曼為自己說話的那一瞬間,他甚至都感覺自己的身上的傷都沒那麼疼了。
土著鬆開了周永秋,周永秋立刻就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副揚眉吐氣的樣子。
他也不管那個土著究竟聽不聽得懂,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我你也敢抓?我跟你們巫醫大人那可是過命的交情,下次抓我之前,最好先打聽打聽我是誰!不然,要是再犯了這樣的事,我可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了!”
他忽然間就生氣了起來,這忽如其來的變化,讓三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江博原本是不打算管的,可是他也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能夠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周永秋卻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在他看來,他隻是為自己找回了剛才的場子而已。
他剛剛那麼憋屈,現在好不容易有人撐腰了,他當然,要把屬於自己的場子給找回來。
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又轉過頭來,諂媚的笑著:“蘇總啊,沒有想到你現在變得這麼厲害,區區一句話,就能夠讓這個土著聽話。”
就連即將要被封為祭司夫人的伊麗莎白劉都沒有這麼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