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定位才不要你管呢。”
“景光還是管好自己吧,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零的話……”
青木頓了頓,又抖了抖。
降穀零在得知真相後,那臉色會有多臭青木完全能夠想象出來。
“別告訴他,求你。”
景光幾乎脫口而出,時間仿佛回到了他們還在警校的時候。
每回有什麼事兒不想被別人知道,景光都是這麼懇求他們的,而那個時候青木總會很寵溺的答應景光的請求。
“為什麼呢?”
“為什麼不告訴降穀零呢?”
青木忽然抓著景光的頭發,強迫他抬頭而後冰冷的槍口就這麼比劃在他的臉蛋上,神色舉止中也透露著喪心病狂的意味。
“我……”
“你什麼?景光,你不是降穀零的發小麼?我想你應該最知道他的性格才是,如果你死了他該有多麼的難過啊……”
青木一點點的刺激著景光。
總覺得景光已經被人洗腦了呢,不然為什麼總想著犧牲自己呢?自從景光父母的真相被調查清楚後,景光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到了組織後這種情況更加的明顯。
青木覺得要救下景光首先就要去除景光腦海中幾乎根深蒂固的犧牲意識,讓他明白有時候生命才是最後的資本。
死亡不過是逃避,生者最為的痛苦。
“你在害怕。”
“為什麼呢景光?“
”明明你連犧牲都不怕啊……”青木的話語病態而嘲諷,直擊心靈,讓景光無法去逃避,無法自欺欺人。
青木鬆了手,彎起眼眸。
他病態的笑出聲,又道:“人就是這樣,好笑至極。”
“其實景光的心中也很清楚,當你死後降穀零肯定會很痛苦,但為了替你報仇以及守護群眾的安危,再危險他也會留下。”
“這便是公安的目的吧?”
“為了得到一個對組織仇恨度極高的臥底,真是好算盤,不過你猜要是降穀零得知這件事會不會與公安反目成仇?”
青木笑了笑。
他語氣中的期待已經溢出來了,好像馬上就會叫降穀零出來當麵對質一樣,讓景光本能的著急想要阻止。
不過青木是誰啊?
隻要他願意,就連琴酒都隻能被乖乖的束縛著。
“別掙紮了。”
“放棄吧,理論上我的能力要比你們都強哦,人家在警校的時候不過就是比較懶,出風頭的代價就是成績下滑馬上就會被關注。”
“我那樣的話,不搗亂教官就覺得很慶幸了!”
青木幾乎是理直氣壯的說出自己當初在警察學院裏麵擺爛的原因,而且理由也是十分符合他的人設,和諧極了。
若是放在另外的時候,景光會笑,但現在的他真的笑不出來。
他看不透青木究竟要做什麼。
“……”景光努力的平複自己的心虛,盡可能的讓自己變得冷靜,而後麵無表情的與青木進行新一輪的交涉。.伍2⓪.С○м҈
青木不殺他,說明事情還有回轉。
他的任務是不能被零知道的,但青木會不會說出去他無法保證,最壞最壞的一步就是他與青木一同消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