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源看著李餘年走開,又撇了眼站在原地的蕭平,“怎麼,東窗事發的滋味不錯吧?”
說完,周源不管蕭平也轉身離開。
蕭平邁開大長腿,兩步趕上周源,在錯肩而過的瞬間說,“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兩人回到包間時,梁峰正霸者麥克風鬼吼個不停,杜海念坐在單人沙發上端著一杯酒水小口抿著,鍾池則已經有些神誌不清,躺在了長沙發上,一個人傻笑。
“蕭三兒!”躺在沙發上的鍾池迷迷糊糊看見蕭平回來了,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端起茶幾上的酒,“喝酒!來陪哥哥喝!”
蕭平一進來就看見鍾池端著杯子對著自己,立馬轉頭望向站在正中的梁峰。
你怎麼能讓他喝酒呢?還讓他喝了就去唱歌!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喝酒啊!我一直都有注意沒讓他沾酒的……
現在你上啊,這可是你作的!
不行,死道友不死貧道,他這次‘看上’的可是你啊!
電光來回,鍾池已經把酒送到了蕭平的麵前,見蕭平沒反應,直接上手。
灌!
蕭平被迫喝下了這一杯酒,被嗆得直咳嗽,而已經喝醉了的鍾池才不管這麼多,還沒等蕭平緩過勁來,第二杯就已經出現在了他麵前。
今天,他無論如何都是逃不掉的了。
周源和杜海念都坐在旁邊,看鍾池一杯一杯的強行給蕭平灌酒,笑得歡快。
鍾池平日裏看起來非常的理智、冷靜,但是,他的酒量非!常!小!
隻要一小杯紅酒或者香檳,他就能醉倒,然後……
然後就是噩夢開始了。
鍾池在醉酒後,不知道為什麼力氣會變得特別的大,而且他還會抓著喝酒之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灌酒,不把對方灌醉絕不停手!
剛剛梁峰和周源一起去了洗手間,杜海念又叫著蕭平出去了,所以——
中槍的蕭平表情有點碎裂。
這邊,蕭平被鍾池逮著灌酒,那邊,李餘年推開包間的門,他見著的就直接是一隻鬼,醉鬼。
還是醉到人事不省的醉鬼。
李餘年走到點歌器旁關掉了音樂,包廂裏瞬間安靜了下來,隻有喝醉的魏臨嘴裏咕嚕著些什麼,大著舌頭根本聽不清楚。
魏臨這時候已經不再沙發上坐著,他半個身子都縮在地上,手裏還握著一瓶已近空了的酒瓶子,而茶幾上歪歪斜斜的擺滿了各種酒瓶,都是已經空了大半的。
李餘年把魏臨搬到沙發上躺好,然後去前台讓他們安排個人把魏臨給送到樓上的房間裏去。
看著一個長得白白淨淨的男孩子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自告奮勇的跟他去搬魏臨,李餘年還是不由得感歎,在自己開的酒吧裏喝酒就是爽,喝醉了就直接上樓睡了,還不用趕路回家,換洗的衣服也是備好了的,還不用麻煩。
當初魏臨一畢業打算開酒吧,該不會就打的這個主意吧?
李餘年看著那個男孩子吃力的半抱起魏臨,打算上前幫把手,卻被那人給巧妙的避開了。
“先生,還是我來吧。”男孩子說話的時候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聲音也是冷冷清清,一點也不像是酒吧裏的人,“我不會摔著魏臨……先生的,你放心吧。”
聽著這人的話,李餘年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卻又找不出破綻,隻好讓他帶著半抱著魏臨,自己跟在兩人後麵。
魏臨給自己留的房間在四層,也就是最頂層,這一層的房間不多,但是都是豪華間,住上一晚上,消費起碼也得將近五位數。
在這裏住的人,用李餘年的話來說就是錢多了沒處花。
這一晚上的錢,要是捐給孤兒院,夠吃一個月的了,但是在這裏就住一個晚上?反正李餘年自己是不會花這個冤枉錢的,所以從魏臨的酒吧修建好之後,李餘年除非必要,都不會來這裏找不自在。
李餘年從兩歲起就在孤兒院生活,他兩歲以前的記憶非常模糊,根本記不得自己曾經過得是怎麼樣的日子,所以他一向是以孤兒的身份自處。
這也是周源看不上他最大的問題。
蕭平出生富貴的家庭,他周圍的朋友也都是來自有錢有權的家族的第二代甚至第三代,李餘年和他們的差距並不是一句愛情就可以抹平的。
李餘年把魏臨送到了他給自己留的固定的房間後,拒絕了剛剛上來的經理為他開一個房間的提議,打算自己開車回家。
今天他並沒有喝酒,所以他回家還是沒有問題的。
隨著車載音樂播放的旋律,李餘年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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