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餘年從小在A城長大,對於中式餐點是非常熱愛,對於西式的那些譬如漢堡、披薩、意麵什麼的從來都是無感的。
進到臥室裏,李餘年拉開了屬於他的衣櫃。
七年交往,七年同居,兩人的生活處處都是對方的影子。
就像李餘年習慣性節儉,卻早已經被蕭平改造得舍得花錢,雖然這個舍得隻是在在蕭平身上,但是不得不說這是個很大的改變。
他們在五年前搬來這個小區,那時候,兩人剛好交往一年多,正是蜜裏調油的時候,衣櫃便是合用的。
當然,雖然說是合用,但是那個時候李餘年早就辭去了在遊戲公司的職位,開始自學編程,並不用像蕭平一樣出入那些公共場所,甚至連出門都少得可憐。
所以,在房間裏的三個衣櫃,李餘年的衣物隻占據了一個小小的角落,而且大多都是一些體恤和牛仔。
而蕭平的衣物,除了那些李餘年為他買的T恤和牛仔和李餘年的衣物放在一起外,第二個衣櫃裏放著的是他的休閑裝,第三個衣櫃裏放著他的正裝。
在第二個衣櫃裏,還有李餘年為他收拾出來的一個行李箱,裏麵的衣物每周都會更換,方便蕭平緊急出差的時候直接拎著就走。
李餘年在他的衣服裏選擇了一套比較好的,他已經很久沒有和蕭平一起進行這種帶著約會性質的活動了。
還記得他們第一次約會,兩人都像是青春期的少年,傻傻的按照所謂約會攻略提供的行程,最後在電影院還頭靠頭睡著了,直到電影散場才醒過來。
李餘年換好衣服,隨手扒了扒自己的頭發,然後打開了蕭平的衣櫃,打算幫他選擇了一套休閑的衣服。
蕭平的衣櫃平日裏也是李餘年在打理,不管是送到洗衣店的西服還是在家裏手洗的棉質衣物,每一樣都在他的手裏觸碰無數次。.伍2⓪.С○м҈
等到蕭平洗澡出來,李餘年已經選好了衣服。
“你還是一樣的帥氣,”李餘年看著蕭平穿上休閑服,上前幫他理了理衣領,“魅力值越來越高了,可不要隨便勾搭人。”
李餘年聲音溫柔中帶著笑意,多年來一如既往的溫和。
“我可隻勾引你一個人。”蕭平握住利於年的手,用同樣溫柔的聲音回答。
李餘年看著蕭平但笑不語,隻是抽回自己的手,先一步出了房間,剩下蕭平在臥室裏有些摸不著頭腦。
蕭平不知道自己那句話說得不對惹了李餘年不開心,今天他也不會計較這個問題,直接跟在李餘年的身後出了門。
今天蕭平回來的很早,等到兩人出門的時候也很早,還不到六點。
在初春的時節,白天已經開始漸漸延長,六點的A城還是白色的天幕,但是路上的路燈已經亮起,車水馬龍的街道停滿了汽車。
無論是上百萬豪車還是幾萬的低檔汽車,他們此刻都被堵在了路上。
A城的夜晚,就是在喇叭聲中來臨的。
因為蕭平選擇的吃飯的餐廳距離兩人居住的小區距離並不遠,他們並沒有開車,而是選擇步行。
這個距離,開車不一定比步行要快。
此時,兩人肩並肩的走在路上,享受著A城的喧嘩與安寧。
“我們兩有多久沒有這麼散過步了啊,”慢慢走著,蕭平發出了感歎,“我記得四年前我們還計劃著一起出去旅遊,沒想到這幾年來我們一起走得最遠的地方,還是上次去隔壁B市啊。”
上次蕭平到B市開會,會議到一半突然急性闌尾炎進了醫院,李餘年大半夜的爬起來帶上換洗的衣服趕到B市,然後再B市呆了一周的時間照顧蕭平。
“如果我們兩一起出現在外地就是那種情況,我寧願我們一直都待在A城。”李餘年也是想起了當初的狀況,“大晚上睡得好好的,突然接到電話說你住院,我連鞋子都忘記穿,就開車去了B市,路上好幾次差點出狀況。”
那時候大半夜的,路上沒有車,他又有些恍惚,車子速度開得飛快,好幾次差點撞到高速公路上的路肩。
蕭平這還是第一次聽見李餘年提起當時的情景,他沒想到李餘年從A城到B市的一路是這麼驚心動魄,“以後再這樣,你就讓人開車送你,不要自己開車了。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麼辦啊?”
李餘年自己想起當時也覺得不真實,“那個時候接了電話,哪裏還管得了這麼多,就想著趕快到你身邊去。”
兩人的距離本來就很近,這再靠就完全貼在一起了,在衣袖的遮掩下,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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