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流年先開張,可是開張不到一個月,年華就開始動工。A城有很多小道消息都在傳流年的老板和年華的老板關係匪淺,但是,這是不是真的就沒人知道了,反正年華的大老板還沒人見過。
年華並不大,但是還算有情調,吃個飯也沒什麼,以前兩人都沒出過的時候一個月裏總會去那麼兩三次。
然而,在年華吃過飯之後,怎麼都免不了去一次流年。
流年這家KTV裝修得非常簡樸,可是卻總有吸引人的地方,每個月他都會換一次主題,隻是變了一點點的小裝飾,卻總可以帶給顧客驚喜,使得其擁有了一大批的忠實粉絲,每個月都會至少去一次。就蕭平所知,流年開了這快十年的時間,變換的主題還沒有重複過,可見這位老板也是個妙人。
而杜海念聽見蕭平雖然沒有拒絕他,可是也沒有直接答應他,心裏有些不爽,“阿平,你怎麼了?這裏就我們幾個發小,你怎麼不來啊?就我,梁峰,周源還有鍾池,你不會是上次被鍾池給盯上怕了吧?哈哈!”
那邊除了杜海念,還有梁峰和周源的笑聲也透過手機傳了過來,而鍾池,他正抹著鼻子,嘴角抽搐。
上次也不知道是誰,往他的白開水杯裏到了滿滿一杯的白酒,他醉得一點防備都沒有。
等他醒酒之後,想起自己灌了蕭平,就覺得頭疼。
蕭平不說事瑕疵必較,但是總會在想起來的時候陰一下人。他還記得上上次他不小心灌了蕭平,結果過了整整四個月,他在工作的時候遇見了難題蕭平不僅不幫他,反而讓他多忙碌了整整一個月!
其實,蕭平也不是故意的,誰讓那段時間蕭平心情也不好呢?也是鍾池自己往槍口上撞了。
“怎麼會怕他,不過我這裏真的有點事,現在不方便過去。”蕭平隻好安撫杜海念,讓他暫時先放過自己。
哪想,杜海念卻是沒有領悟到他的意思,或許說,是領悟了也沒有當回事。
“什麼事這麼重要?你以前可是都會直接來的,現在本來就是下班時間,怕什麼啊!”在杜海念的記憶中,以前隻要是他們聚餐吃飯,蕭平再怎麼有事也都是放下手裏的東西就直接過來,從來沒有這般推遲。
“好吧,我盡量快點過去,不過,”蕭平看了看一旁的李餘年,“我要帶一個朋友過去。”
“帶朋友?什麼朋友啊?”杜海念那邊說,不過顯然不是在問蕭平,而是在問在身邊的三個人。
那邊,梁峰聽見蕭平重複的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李餘年,他覺得蕭平把李餘年帶來也好,有些事情講清楚了,就不會這樣迷迷糊糊讓所有人跟著受罪。
可是在他打算開口的時候,周源卻拉住了他,先開了口,“估計是蕭平那個客戶或者是哪個認識的人吧。也不知道是什麼人。”
鍾池在周源說話的時候就看向了他,他是知道的,周源一向看不慣李餘年的出身,可是他不知道周源居然明知道李餘年是蕭平的戀人還能這麼在杜海念麵前胡說。喵喵尒説
不過,他也是不覺得這件事情要由他們三個來說破,反正等會蕭平帶著李餘年來了,他們也就該清楚對方的身份了,他可是聽梁峰說蕭平已經在上次醉酒回家後跟著李餘年坦白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這邊,蕭平等著杜海念答應之後掛調電話,看向李餘年。
李餘年麵上不顯,可是對蕭平的視線卻是回避,隻坐在沙發上還保持著之前推開蕭平後的姿勢。
“小年,我們一起去吧。”蕭平率先開了口,他還記得一周前他向李餘年說的話,他不想讓李餘年誤會什麼。
李餘年聽了蕭平的話,不說好,也不說不好,隻是低著頭,想著自己的事情。
杜海念說,以前蕭平隻要接到他的電話,就會放下手裏的事情去找他,還有兩人親密的稱呼。
這哪裏像是分離超過七年的好友?他倒是覺得,他和蕭平都不曾好到這樣的地步。
李餘年覺得自己心裏有些難受,他知道自己是不該計較那些早就過去的事情,可是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怕對比。以前他以為,蕭平就是那麼一個公事為上的人,在公事和私事衝突的時候他對於蕭平總是先去公司也沒有過抱怨,畢竟蕭家好了,蕭平和他才能好。
可是今天卻有人說,蕭平並不是這樣的,隻是李餘年還沒有重要到讓蕭平可以不顧那些事情的地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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