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蕭平為了討杜海念開心,經常唱那些歌曲,然而,實質上蕭平卻是個五音不全的人。
一首歌唱下來,一個調子都不準的那種五音不全。
“不了,我不想唱歌,不如說說你,去了日不落之後怎麼樣?”蕭平不想在李餘年麵前出醜,又無法直接拒絕杜海念的要求,隻要生硬的轉移話題,說起杜海念出國之後的事情。
“出國之後?”杜海念想起那段時光,”其實,剛出國的時候聽艱難的,後來慢慢習慣了也就覺得都沒什麼了。
杜海念就和蕭平聊起了出國之後的事情,那些不同的風土人情,不同的景色和習俗。m.X520xs.Com
李餘年就坐在旁邊聽著,有的地方他能聽懂,有的地方,他也隻能聽聽,再看著蕭平懷念的表情,李餘年知道,他這是想起了他曾經留學的經曆了。
蕭平曾經在美帝留學的時候也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杜海念依然。兩人就這樣說起來,不停地展開,討論,李餘年聽著雖然內容有趣,但是聽久了又插不上話,也就慢慢得覺得有些無趣。
一口喝完了杯子裏的水,李餘年輕輕拉了下蕭平的衣角,告訴他自己去趟洗手間,然後直接出了包間。
關上門,李餘年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裏麵太鬧騰了,梁峰和周源玩起來也真是讓人招架不住。李餘年喜歡安靜,很少由來這種地方玩樂,而今天的遭遇更是讓他感覺頭疼。
不是因為梁峰和周源,而是因為蕭平和杜海念。
他發現,在那兩個人談起來的時候,他根本無從插入。
也許是因為從小生活的環境不同,還有那兩人相似的經曆,他們說的很多東西,李餘年自己完全無法理解。以前蕭平和李餘年獨處的時候,也從來不會說起這些東西,隻與他說說那些簡單的東西。
或許,蕭平總是沒有盡興吧?
李餘年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站在洗手台邊上打開是龍頭仔細衝著雙手。
這雙手並不好看,甚至還有著不多的繭子,那是在大學時打工留下的痕跡,經過這些年的護養,已經好上了許多。
可是,這雙手要如何與杜海念的相比呢?
李餘年腦子裏突然想起了之前看見的,杜海念那雙白皙柔嫩的手。
編程和畫筆都需要雙手,李餘年的手上出了以前打零工留下的痕跡,還有就是敲擊鍵盤留下的薄繭,而在那雙手上,卻是連拿畫筆留下的痕跡都沒有。
可見是平日裏下了心思去保養的。
正想著,李餘年的視線裏突然就出現了那麼一雙幹淨柔軟的手。
是杜海念。
李餘年抬頭,果然從鏡子裏看見了那個人。
“杜少爺。”李餘年向他點頭示意。
“哦,李、李餘年?”杜海念想了下,終於說出李餘年的名字。
“是的,我是李餘年。”李餘年關掉了水龍頭,平日裏他也不會做這種浪費水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
杜海念看著李餘年站直,也不急,慢悠悠的一個指節一個指節的清洗自己的手指,而李餘年不好指節離開,隻得留在這裏看著杜海念的動作。
他看著杜海念的手,這雙手真的很漂亮。隨著杜海念的一個個動作,李餘年也細細打量了這雙手的沒一個細節。
手掌,手指。
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無名指上那個樸素的戒指,這雙手應該戴著最華麗的裝飾。
等、等等——
李餘年的目光落在那個看起來簡單得讓人覺得毫無特色的戒指上。
那是一個銀質的戒指,沒有什麼誇張的形狀,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細細的圓形,然而仔細看,就會發現在這個小小的指環的表麵有著很多繁瑣的花紋,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杜海念洗幹淨了手,從旁邊抽過一張紙巾,把手上的水漬都慢慢擦幹淨。
“李餘年,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認識他們的,但是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了。”杜海念邊擦著手邊說,“就算待在他們身邊可以給你帶來巨大的好處,那又怎樣?”
“利益?”李餘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杜海念的問題,他知道很多人都把他當時為了蕭平的錢,可是,這麼多年,他也沒有多用蕭平一分的錢,“我怎麼樣,杜少自然不用管的。”
說完,李餘年率先轉身離去,留下杜海念在原地有些錯楞。
其實,他也不過是看著這人對蕭平來說有些特別,想著來提醒一下他,不要想太多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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