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應該是你怎麼想的才對。”Y看著李餘年,說得很慎重,“我當初直接跟沈書淵說明白了,然後我就來了A城,就是當初,那個時候我是想要和他分手的,就算是還喜歡著,可是我忍受不了。”
Y是個敢愛敢恨的人,雖然麵對周源他有些猶豫,但是和沈書淵在一起的時候,愛就勇敢的一起走,不愛了,也可以果斷的離開。
“可是這不一樣。”李餘年想到沈書淵和釗穀靈發生的事情,這是沈書淵自己為了前途去“勾引”的,可是蕭平不是啊。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在外麵偷了嘴?”Y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人。人的勿忘是天生的,可是人的理智難道不是用來克製欲望的嗎?
“他和杜海念……”李餘年覺得這就是最大的問題,“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我能做什麼呢?要是看真的說起來,那些事情都可以說是他要為朋友兩肋插刀,我能怎麼說?”.伍2⓪.С○м҈
杜海念之於蕭平,就是得不到的白月光,李餘年覺得自己無論怎麼努力都不可能占據他的位置。
“什麼都沒有發生?”Y不理解李餘年的“什麼”是指的什麼,“都這樣你還覺得,是什麼都沒有嗎?還是說蕭平就告訴你這是好朋友你就信了?”
李餘年沒有說話,Y也沒有打擾他思考,隻是等著到了十二點的時候把他帶到了樓下吃飯。
這天下午,李明清回了自己房間給蔚少卿打電話,周源想要帶著Y一起出去,可是Y卻因為李餘年而留在家裏。
周源頓時泄了氣,自己出門工作去了。
“小年,你自己想清楚吧,如果蕭平不愛你,你一個人的愛也不能維持兩個人繼續前行。”Y不知道是不是通過李餘年的事情想到了當初的他和沈書淵,但是對於蕭平的這些行為他是真的看不上眼,“最開始我還以為蕭平和那些富二代不一樣,可是誰能想到呢?難怪都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不想過那種一個人的生活,可是我也不想要這樣下去。”李餘年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想要改變,可是無論是那種改變都不是他想要的。
“你不想和蕭平分開?”Y開口就直擊最關鍵的問題,“及時蕭平這麼做了,你還是想要和他在一起?”
李餘年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選擇,他一直以為自己會和蕭平過一輩子,然後兩個人一起變老,一起死去,最後葬在同一個墳墓裏。
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不知道,蕭平說他以後不會再那麼……”說道這裏,李餘年自己似乎都不信了。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蕭平給出這樣的保證,可是結果呢?
“男人說的話要是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了。”Y隨意的說了一句,這個時候不知道他是不是忘記了自己和麵前的人都是男人,還是他已經把自己當做了另外一個性別?
李餘年很明顯是沒有把自己當做第三性別的,就算是受也是男人的好嗎?!
然後兩人沒有再交談,Y明顯是困了,自己到在床上抱著被子兩眼一閉就睡著了,然而……李餘年卻是一下午都心神不寧的,他覺得自己想了很多,又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想。
下午的時候,是周源開車送的李餘年回蕭宅,本來Y打算自己開的,但是周源不放心,自己搶了這門差事。
“李餘年,你沒事的時候來找Y聊聊吧,不過你能聊點好的嗎?”在路上,周源就對李餘年不滿了,或者是說,在下午路過Y的門口聽見那句話的時候他就很不滿了,“什麼叫做‘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
李餘年沒想到他和Y的對話被這人給聽見了,不知所措的抬頭看了周源一眼,卻並沒有從周源的臉上看出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和Y說了什麼,你偷聽?”李餘年覺得周源應該沒有聽到之前的東西,要是聽見了,不會這麼沒有反應的。
“什麼叫偷聽?我光明正大的聽的!”周源覺得李餘年“偷聽”這個詞用的非常的不恰當,“我在自己家裏走當,不小心聽見了你們都額對話,這也叫偷聽?還不是你們說話太大聲了。”
當然,周源是不會承認自己一個下午就這麼來來回回不停地“路過”那扇關著的門,痛恨家裏的隔音太好,後來他屏住呼吸也就聽見了Y說這麼一句話。
還是什麼“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
這是在挑撥他和Y之前的關係嗎?一定是的。
“我們說的不是你,說的是沈書淵。”知道周源並沒有聽見太多,李餘年也放下了心。要是周源知道了那些話,肯定是會說給蕭平聽的,不知道為什麼,李餘年並不想讓蕭平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