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鵬忙碌了一天,回家去健身房做了一回運動,剛衝了澡從浴室裏出來就聽見有人在敲門。
不是按門鈴,是直接在門上一下又一下的用手在敲。
這聲音斷斷續續的,一會兒就響那麼一聲,然後就是安靜一段時間再響兩聲,之後又是安安靜靜的。
是隔壁家的孩子的惡作劇?肖鵬穿上了浴袍,把腰帶係好,一邊係一邊往門口走。
等了大約兩分鍾,肖鵬又聽見了外麵有動靜,一下子拉開了門。還沒等肖鵬看清楚門外是個什麼樣的情形,一個帶著酒氣的身體就從門外往他身上到下來。.伍2⓪.С○м҈
下意識的,肖鵬伸手把人給抱住了。
等到把人抱在懷裏,那熟悉的手感才讓肖鵬回過神來。這人,是杜海念。
他怎麼會在這?還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
不過肖鵬也不可能就把人放著不管,單手摟著杜海念的腰,肖鵬用空餘的手關上了門,“真是個孩子,不管什麼時候都這麼任性。也不知道去哪裏喝酒了。”
不過,肖鵬記得杜海念是不喜歡喝酒的,認識了快十年,從二十到三十,他從來沒有看見過杜海念爛醉如泥的樣子。
這還是第一次。
杜海念全身無力,隻靠著肖鵬摟著他的那隻手站立著,整個身子大半都靠在了肖鵬身上,兩隻胳膊一隻摟著肖鵬的胳膊,一隻搭在肖鵬的脖子上。
本來還能自己走到這裏來,可是在肖鵬打開門,接住他的那一刻,杜海念覺得自己真是醉得不輕。
好想就這樣,一隻被這個人抱著。
“肖、肖鵬。”杜海念抬頭,睜著眼睛看著視網膜上模糊的人影,“肖鵬,你、你怎麼可以拒絕我?”
肖鵬把人扶到沙發上去坐著,又給杜海念把散發著異味的外套給脫下來扔到一邊。
這麼不修邊幅的杜海念,肖鵬是第一次看見。這和他印象中的那個精致少年一點都不像。
不過也對,都三十歲的人了,哪裏還是少年?雖然精致依舊,可是卻已經稱得上是個青年了。
“小念,你喝醉了,去洗個澡,然後睡覺吧。”肖鵬試著和杜海念溝通。他不知道杜海念喝了多少,但是他不能讓這人就這麼一身酒氣的躺在這裏。
“唔,肖鵬……”杜海念坐在沙發上,看在附在自己身上的肖鵬,這個時候他眼裏除了這個人什麼都沒有。
杜海念聽清了肖鵬的話,可是大腦一片混沌,喝醉?洗澡?睡覺?
“睡覺、肖鵬……睡覺。”杜海念抬頭直接撞上了肖鵬的唇,雙手摟住肖鵬脖子,把人往下一壓,兩個人就倒在了沙發上。
“杜海念!”肖鵬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把人給推開,等他看向杜海念的時候,杜海念隻是對著他笑,嘴裏還喊著他的名字。
“你……”肖鵬是拿這人沒有辦法,真要是丟在門口不管不顧,他也舍不得,這人身體一向較弱,這樣肯定會生病的。可要是讓杜海念繼續這樣子在他麵前,肖鵬也不敢確定自己到底會做什麼。
這個人,總是這樣。
肖鵬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為什麼分手就不能靜靜地分手呢?這樣到像是他肖鵬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
分明傷心的人應該是他才對,這人倒是做出了一副傷心欲絕的姿態。
沒有辦法,肖鵬隻能自己把杜海念脫了個精光,放到浴室裏衝了一身的溫水,然後擦幹放到了側臥。
原本側臥是沒有人的,也是最近才收拾出來。
杜海念能感受到肖鵬的每一個動作,不管是幫他洗澡還是給他換衣服,肖鵬的動作都非常的輕柔。杜海念一直閉著眼睛,他怕一睜開就會有東西不聽話地跑出去。
“好了,睡吧。”肖鵬把杜海念放到床上,床單和被褥都是新換上的,這人應該不會覺得難受。
最後,肖鵬站在門口為杜海念關上了燈,“晚安,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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