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肖鵬點頭應了聲,拿起錢包就出了門。
也許是因為時間已經不早了,醫院裏並沒有多少人來來去去,就連護士也隻有護士站裏留了幾個,其餘的應該是去吃飯了。
走到杜海念所在的樓層之後,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他從樓道拐出來,到了杜海念的病房前站了一會。
可是奇怪的,病房裏非常的安靜,肖鵬再怎麼凝神也聽不見裏麵傳出來的動靜,就像是沒人在裏麵了一樣。
有路過的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男孩,這裏麵是你朋友?今天已經出院了啊。”
聽見路過的一位老人這麼說,肖鵬愣了下,然後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謝謝您了。”
沒有想到的,今天就出院了。
也是,隻是一個感冒發燒,已經在醫院裏住了兩天的時間了,也該出院了。
肖鵬看了一眼關上的房門,轉身離開了。
*
杜海念出院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和湯米在外麵找了一家餐廳吃飯。
地點是湯米選的,一家很有名氣的中餐廳,不過在杜海念看來這裏的菜品都算不上正宗,為了迎合日不落帝國人的口味,許多有名的菜都被餐廳的廚師進行了改動。
然而對於湯米來說,這都是很美味的食品了,之前比家裏吃了二十多年的牛排漢堡好吃得多了,好嗎?
兩人吃到一半的時候克裏斯來領走了湯米,杜海念一個人麵對著一大桌子味道奇怪的菜也沒了胃口,隨意扒拉了兩口就回了家。
家政阿姨已經來收拾過了,準備好的晚餐放在廚房裏顯眼的位置上放著。可是杜海念一點吃的欲|望也沒有,直接上樓睡了。
醫院裏,肖鵬也終於伺候完了家裏的兩個女人睡下,又詢問了明天的早飯自己驅車回了家。
打開燈看見自己幾日前扔下的髒衣服都被收了起來,肖鵬一瞬間還以為是杜海念回來了。等他進了臥室才想起他已經和人分手了的事情。
以後,這裏隻能是他一個人的房子了,杜海念恐怕是不會再來了。
這一夜,兩個人躺在不同的床上想著差不多的事情。
分明是還愛著,為什麼不在一起?
一個月,整整一個月,從那次醫院偶遇之後,肖鵬沒有再見到過杜海念。就算是他特意繞道去了杜海念最常去的地方,也沒有看見過那人哪怕一眼。
當然,肖鵬是不會想到的,這一個月的時間,杜海念變得十分的“宅”。當然,他“宅”的地方是他的畫室,這一個月的時間杜海念出門的次數屈指可數,更多的時候是在奮筆急揮。當然,被他撕掉的畫紙也越來越多,直到最後截止日期臨近的時候才終於畫出了一副自己滿意的畫。
同樣的,湯米也交上去了一副畫,聽湯米說,那是一副人物畫,杜海念猜想畫的可能是克裏斯。
“維恩,終於畫完了,你這一次進入決賽的希望很大啊,剛剛教授都誇獎你了。”湯米知道自己的缺點是布局,所以這一次他畫了人物畫,以兩個人為中心,布局比起風景畫要好搞定不少。
“你也有希望的,這一次你的畫非常的巧妙。”杜海念也不否認,誇獎了湯米兩句就看見不遠處克裏斯在向這個方向望,“嘿,你的王子已經看見你了。”
杜海念也是昨天和湯米交流的時候才知道,這一次湯米的畫就是以王子為主題,而這個模板,就是克裏斯。
“那我先過去了,維恩,再見。”湯米也麵對杜海念的打趣居然罕見的什麼都沒有說,讓杜海念一陣吃驚,視線在兩人身上來來回回掃視。
而已經奔著向克裏斯跑去的湯米自然是沒有看見那探究的目光,克裏斯倒是看見了,可是他隻是衝著杜海念新勾起嘴角笑了一笑。
杜海念一愣,隨後又反應過來,這兩人的事,怕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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