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之人】難道指的是人類？
不對不對，應該不是，登上天空島的【原初之人】所在的年代可能還沒有人類存在，甚至人類都有可能是【原初之人】的造物。
這一刻，陶豫無比痛恨自己在穿越前不多看看那些考究黨的分析，不然也不至於腦袋裏想不出什麼東西來了。
這些猜想陶豫並沒有說出來，不過他抬起頭看著摩拉克斯的眼睛的時候。
意識到了摩拉克斯並不想繼續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於是隻好將這些猜想都埋藏在心底，等待著更多的線索。
直到這時，陶豫才發現他已經跟摩拉克斯在靈魂空間中麵對麵站了好久。
於是陶豫的手一揮，兩張豪華沙發出現在了他和摩拉克斯的身後，抬了抬手示意，摩拉克斯和他一同坐下。
其實在靈魂空間中是不會有肉體上的任何感覺的，不過有個沙發坐，在心理上會舒服不少。
陶豫再一揮手，兩個茶杯出現在了他和摩拉克斯的身前。
等摩拉克斯伸手接過茶杯，茶杯中自動續滿了茶水。
陶豫一口將茶杯中的茶水喝光，嗯，沒味。
儀式感到位了之後，陶豫開口問道：“除了這些事情，我更想知道的是關於這次你的脫身之戰你有把握沒有？”
“我自然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這次我做的準備比幾十年前那次要充分的多，這是一次必然會成功的戰鬥……”摩拉克斯的眼睛注視著手中的茶杯，聲音有些低沉的對陶豫回道。
“那麼代價是什麼呢？摩拉克斯！”陶豫察覺到摩拉克斯的語氣中雖然信心十足，但是卻隱藏著幾分不忍。
摩拉克斯將自己的注意力從茶杯上移開，深深的看了陶豫一眼。
“最壞的結果就是磐岩堡陷落，磐岩為此死去，但是深淵絕無可能攻破層岩巨淵。”
摩拉克斯平靜的語氣也有了些許的波動，看來磐岩的犧牲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無足輕重的事。
戰爭總會有人要犧牲，死亡早就是屢見不鮮的事了，可是岩二對他說過，一旦磐岩堡陷落，深淵就能攻上提瓦特，入侵璃月。
陶豫有些疑惑的問道：“如果磐岩堡陷落的話，深淵不就可以直接對璃月長驅直入了嗎？”
摩拉克斯輕抿一口茶水，解釋道：“是那樣沒錯，磐岩堡本來就是層岩巨淵的防線，一旦陷落，璃月與深淵之間將再也沒有任何的阻礙。”
“那……”陶豫感覺到了摩拉克斯的話沒有說完。
“不過那樣是有一個前提的，那就是深淵攻破層岩巨淵的出口，在那之前，深淵還是會受到某種規則的影響，隻能在提瓦特降臨有限度的力量。”
“隻要我在層岩巨淵的出口被攻破之前脫身，那麼深淵的入侵將徹底失敗，玄霄也將會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狠狠的壓製深淵通道的擴張。”
雖然摩拉克斯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陶豫還是在他身上感覺到了強烈的對自己實力和掌控全局的自信，以及，無與倫比的殺意與壓迫感。
“我都忘了，摩拉克斯曾是那個殺伐果斷，蕩敵四方的岩之魔神。”靈魂空間中的陶豫因為自身靈魂的強大，並沒有在摩拉克斯的靈魂氣息中感覺到太大的壓迫感，再加上一直以來摩拉克斯對他的態度都很友善，都快讓陶豫忽略了摩拉克斯也曾是一位殺神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