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她邊走邊叫,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她的手觸到帷幔的時候,還險些燙到自己,不過這一切都是心理作用,她還從沒見過男子洗澡呢,眼下裏也不免有些驚慌。但她想到此行的目的,便是狠狠心,直接掀開邁步走了過去,直至她站在他身後,輕輕喚他,“國師~”他依舊是沒有半分反應。
她也顧不得別的,直接走到他對麵,她發誓她沒有什麼壞心思,她的眼神也一直盯著他的眼睛看。
他就像個畫裏的仙人似的,坐在那裏,閉著眼睛。她這一瞬間有些晃神,這應該不是個真人吧。
“國師~”他依舊沒有半分回應。
她慢慢走到他身邊,用手背探探他的額頭,一片冰涼,國師怕不是燒起來了吧,這可不是小事,她收起手就準備去叫人,可在轉身的那一瞬間被人抓住,她回頭看他,他已經睜開了眼睛,目光凜冽,像是要吃人一樣。
她連忙解釋道,“朕叫了。。。。。”
還沒等她說完,這人就直接從浴桶中站了起來,水流不可控製的飛濺出來,濺到了她的衣服上,臉上,她用那隻沒有被抓住的手,胡亂抹了把臉,那水竟然是冷的。
“國師,您先放開,朕去幫您叫大夫。”她說話時看著他的眼睛,希望他能感受到她語氣的真誠,可他的目光依然那樣凜冽的盯著她,把她嚇得不輕。她狠狠心,繼續盯回去,卻發現這目光中還帶有一分她看不懂的因素。
他像是聽懂了,長腿一跨邁出了浴桶,她卻是不敢再看他,用那隻空著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他鬆開了她的手,她感受到之後轉身就要跑,卻是被人一把公主抱抱了起來。
“這是你自己惹來的。”他把她放在床榻上,在她耳邊說了這樣一句話。她放下手,看著他,她從未離這麼近瞧過誰,眼下瞧過了卻也覺得國師皮膚真好,完全不像是個幾百歲的老爺爺。她還沒看完就聽他講了這麼一句雲裏霧裏的話。
接著,所有的蠟燭都滅了,那一瞬間,他俯身噙住她的唇。
他封住了她的部分記憶,離她遠遠的,她還要怎樣,現在卻不是他能控製的了,體內的情蠱埋得太深,一時半會也解不了,她卻在這個時候送上門,簡直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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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憂這一夜過的很懵,她在出門前告訴侍衛自己來找國師商討戰術,是以一夜過去了也沒人出來找她。
她就這樣被一個男人吃幹抹淨了,昨夜裏懵懵懂懂的,除了疼什麼感覺也沒有,這人卻像是不知饜足的饕餮一樣啃食著她。她一度還掉了眼淚,真是丟死人了,醒來的時候,她看到國師也正看她,明明發生了這麼親密的事,他卻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在看著她,讓她感到十分委屈。不過她又有些喜悅,看他這樣,就知道不會和別人講自己的糗事,自己可以放心了。
“國師,昨晚。”她小心翼翼的提起,希望能和國師商討出一個解決辦法。
他坐起身來,看著她,說道,“昨夜殿下與臣商討戰術直至天明,並未發生何事,殿下還請回吧。”
若不是自己眼前隻有這一個人,她都要懷疑自己幻聽了,這人竟然不打算負責?看他那清冷的眼神,她好像懂了。
好,你不負責,朕也不是那死皮賴臉的人,是以她憤憤的穿上了衣服後快步走了出去。
剛才沒發現,可這出了帳子才發現,自己這腰怎麼這麼疼呢!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大帳,心裏想著,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走著瞧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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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殿下您可算回來了。”
“怎麼了?”花無憂沒好氣的問著。
“那傳訊員還等著回信呢,您和國師探討了一整晚,怎樣,有個什麼章程了沒?”
“哎呀,你這人煩不煩啊,這戰術問題當謹慎啊,我們討論了一個晚上也沒有確定下來呢,今晚還要繼續討論,你們都出去出去,朕要補眠了。”
一幹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彼此,那就出去吧,殿下累了一夜,也是該休息休息了。
殊不知,在她休息的時候,外麵都傳開了,殿下為了花朝百姓與國師討論戰術到天明。現在全軍的將士誰不說殿下一聲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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