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也好,人命關天呐,到現在都還沒醒過來,也不知能不能活。”
大夥兒並沒有走遠,全都圍在何仲家門前,伸長了脖子試圖探聽裏頭的消息。
何仲是這一個大家族裏,他們這一輩中唯一會念書,也會醫術的人。
給男子把脈之後,眉頭深皺。
何泠看他麵色凝重,便焦急的問:“爹,怎麼樣了?”
何仲搖頭,“我也不知道。”
何泠:“……”合著您是個半吊子?
“這小子身體挺結實啊,傷得這麼重都沒死,他是不是已經用過藥了?”
這……
聽起來不是個半吊子,連用過藥了都知道。
何泠搖頭,“不知道,我撿到他的時候他就這樣了。”
“哦,興許他自己用過藥了。”
“爹,你先別管他用沒用過藥,你看看他能死能活嘛?昏迷一天了都沒醒呢。”
何仲說:“沒事,我給他紮兩針他就醒來了,我去拿針,你去將油燈弄亮一些。”
何泠上燈油的時候,又想到這男子醒來就打人的毛病,於是打算叫兩個哥哥進來幫忙。
“泠泠,那人怎麼樣啊?”
何泠說:“我爹說紮兩針就能好,大哥二哥,我怕他醒來又打人,你們進來幫個忙。”
二哥鬆了鬆膀子,拍拍胸口道:“放心,有你哥在,他動都不敢動一下。”
何仲拿著那針試了又試,還在男子身上不停的摸。
而兩個哥哥,正一左一右的蓄勢待發,想著隻要男子一醒來,他們立刻就將他放倒。
過了一會兒後,仍舊不見何仲下針,何泠便不解的問:“爹,你怎麼還不紮呀?”
“別吵,爹眼睛不好使,你又不是不知道。”
昏暗的燈光下,何泠驚呼出聲,“既然你眼睛不好使,幹脆就別紮了吧。你說說紮哪兒,我來。”
何仲沒好氣說:“你當紮針是鬧著玩的呀?萬一一個沒紮好,將人家紮出毛病來。”
“那你還……”
“我不是正在摸嘛,我摸準了才下手。咦,就這兒了。”
何泠對針灸就不懂了,隻見何仲摸準一個地方給他紮了下去,又接著摸,然後又紮了一針,連續紮了好幾針,何泠的心都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才看到何仲作罷。
“好了。”
他將所有的針都收了起來,大夥兒才看到床上的人動了一下,然後咳嗽了兩聲。
“咳咳。”
“醒了。”何泠驚喜的道。
兩個哥哥摩拳擦掌,準備出手。
正這時,男子睜開了眼睛,同時,一個不屬於成年人的童音語調,從男子口中溢出,“你們是誰呀?”
這……
大夥兒驚訝的向何泠看過來,你撿回個傻子?
“嗚嗚,我身上好疼,我要回家。”
這聲音,這語調……
“泠泠,他腦子有問題?”
何泠將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不可能,我撿到他的時候他不是這樣子。”
她可沒忘記他求救時的樣子,以及昨日他被村民圍攻後,對她說的話。
至少,至少那時候他都沒傻。
莫非……她二哥看去,心想,莫不是被你昨晚一棍子給敲傻了?
何景平正一臉心虛時,就聽何仲自責的歎氣。
“哎喲,莫不是我紮錯了地方?這可怎麼辦?”
眾人:“……”
何景平急忙說:“小叔,肯定被你給紮壞了,可得給人治好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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