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那與何琰相握的手越來越緊,這下手心冒汗的人又變成她了。
過了好一會兒,何仲才開始收針。
他拿著那針,對著陽光看了一會兒,長歎了口氣。
“唉!”
何泠緊張的問:“爹,怎麼樣了?”
何仲搖頭,“還是一樣,並沒有好轉。”
“不可能啊,他那兩次……真的,爹,我不騙你。”
何仲歎道:“我不是不信你,也許隻是爹的醫術不行。罷了,你帶他出去吧,我翻翻典籍,看看能不能找到類似的病症。”
“哦,好吧。”何泠該失望還是該慶幸。
何琰好奇的問:“爹,何琰的腦袋好不了了嗎?”
何仲安慰道:“別擔心,一定能治好的。將來我們賺了錢,就帶你找厲害的大夫去。”
將何琰哄了出去,何泠又開口問道:“爹,你看他這腦袋有沒有自己就好了的可能?”
“不會的吧。”何仲也納悶兒,“他這兩次突然不傻了,可是有什麼特別的?”
何泠說:“第一次是被蜜蜂紮了,第二次我也不知道。哦對了,他腦袋上不是有個包嘛,你說會不會因為那個包?”
何仲仔細想了想,搖頭,“應該與那包無關。”
“第一次他是因為被蜜蜂蟄了包,第二次腦袋又撞了包包,這才不傻的,爹,我覺得有可能。”
何仲還是皺眉搖頭。
何泠急道:“爹,你行不行啊?”
何仲:“不行你來。”
何泠:“……”
“行了,我們再觀察一下。不管什麼原因導致他不傻的,總是有個原因,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自己就好。”
“唉,行吧。”
……
房子的主體建造挺快,不過十來天就弄好了。
剩下的,做茅草房頂,打造窗戶門與家具都是細致活,他們預計後邊還得要二十多天。
這一天,何仲看了看天色,回頭對大夥兒說道:“今日大家辛苦一些,將房頂弄出來,明日怕是要下雨。”
“要下雨啊?那咱們就快些吧,趕緊把草紮上。”
正說著,何仲看到何泠與何琰一路說笑著挑著桶回來,他又急忙喊道:“泠泠,今日你們別弄你那些地了,幫著紮草。”
“怎麼了爹?我下午有事呢,我得去給桃樹施點肥,再澆些水。”
“澆水就不用了,我看了看天色,明日怕是要下雨。今天大夥兒動作快些,將房頂弄好。”
“啊?下雨?”何泠看了看頭頂的豔陽高照,十分吃驚。
話說夜觀天象能看出下雨來,她還信一些。
這大白天的,他是怎麼看出要下雨的?
“爹,真的假的?我看這天氣不像要下雨嘛。”
何仲忙活著,抬起頭來,“你懂還是我懂啊?”
何泠撇撇嘴,“行行行,紮茅草。”
先前他們種的幾十棵桃樹,開完花後,已經陸續的結果了。
再往東邊便是一望無際的茅草,何泠沒去除草,大家也沒繼續挖桃樹來種。
暫且種上幾十棵,等他們看到了成果,那十裏桃林的夢想早晚會實現的。
這一日,在大夥兒齊心努力下,將房子的茅草屋頂做好。
到了次日,果真下起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