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泠全身一抖,感覺他的眼刀子犀利無比。
一想到原著中他得不到的東西就毀掉的性子,真怕他怒起來將床給拆了。
到時候大家都別睡,一起打地鋪。
“不敢,不敢。您睡,我打地鋪。”
何泠忍下這口氣,認命的去將櫃子裏的墊子弄出來。
心想,反正你清醒的時間維持不了多久,你且給我記著,今日你是怎麼欺負我的,改日我就加倍的給你欺負回來。
哼,來啊,誰怕誰呀,互相傷害啊。
……
今日何泠起得晚,因為昨晚慕君琰與何仲聊了半宿,後來她打地鋪睡覺,又總想著不遠處躺著一個清醒的毒物,害得她天快亮了才睡著。
何泠打了個哈欠坐起來,發現床上已經沒有人了。
她穿好衣服,將地鋪收起來下了樓。
“泠泠,起了呀,你先坐一會兒,爹一會兒就將午飯做好了啊。”
咦,都吃午飯了?
“哦。”何泠應了一句,刷牙洗臉去。
這年代的人,條件好的,能用布粘上鹽洗牙。
窮人家就簡單,直接用柳條剔牙。
為了保證牙齒的健康,何泠每天都要花大量的時間將牙齒裏裏外外都弄幹淨。
“媳婦媳婦。”
身後突然一個歡快的聲音響起,那柳條險些捅破她的嗓子。
“嘔!”她難受的嘔了出來。
“媳婦,今日二哥他們在下桃子,我也去了,我摘了最大的一個,你看我給你摘的這隻桃子大不大?”
慕君琰又傻了,隻見他捧著一隻桃子,有何泠的臉那麼大,獻寶似的捧到她的麵前。
何泠看著這張臉,腦子裏浮現出昨晚他強勢讓她打地鋪的樣子。
嗬嗬。
你牛啊,你再牛啊。
不過一夜就打回原形了吧?
“阿琰,我昨晚,是不是睡在地上啊?”
慕君琰有些懵,想到早上起來他確實看到她睡在地上,便老實的點頭說:“是啊,媳婦你幹嘛睡地上啊?”
“你還好意思問我,那不是你給我弄地上睡的?”
慕君琰抓了抓頭,“我沒有啊。”
“怎麼沒有啊,不是你弄的,難不成是我自己睡地上的?”
何泠一臉幽怨的哭訴,“好哇,枉費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讓我睡地上,還不承認。哼,我白疼你一場了。”
慕君琰慌了,抱著桃子急忙認錯,“對不起,我錯了。媳婦,快吃桃子。”
看來自己腦子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她的說事自己一點兒都不記得,一會兒得讓爹爹看看。
“不吃了。”何泠氣道。
“還有,不準叫媳婦,昨晚給你說的話都忘了。”
“那,那我再叫姐姐好不好?姐姐,不生氣了嘛。”
何泠不理他,迅速的洗了臉,推開擋路的慕君琰,直接跑去村子東邊種桃樹的地方。
慕君琰抱著桃子一直在後邊追,眼見著她不理自個兒,急得都快哭了。
正在摘桃子的何景平看了,就急忙放下手裏的活兒趕過來。
“這是怎麼了?泠泠,你們這才成親第二天呢,你幹嘛欺負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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