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平越發覺得不對勁兒,拉著那守門的人問:“我兄弟人呢?”

那人淡淡的道:“你先在屋裏坐會兒,人一會兒就來。”

何景平心慌不已,哪裏坐得住?一直來回的在房間踱步。

不一會兒門開了,進來一個小二打扮的人,端著一隻盤子。

盤子裏一碟花生米,一壺酒。

他放下盤子,笑著對何景平說:“小兄弟,這是我們老板送你的,別客氣。”

何景平急道:“我兄弟呢?”

“別急別急,您先吃著喝著,人一會兒就來。”

何景平煩躁不安,心中已經確定他著了慕君琰的道了。

誰上茅房能上這麼久的?腿不蹲麻,那也得被熏死。

他緊握著自己的錢袋子,這是他娶媳婦的錢,他隻喝了幾口酒而已,總不能將他的錢全搶了吧?

何景平打定了主意,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誓死捍衛他的錢袋子。

他抓了桌上一把花生米壓壓驚。

吃著還挺香的,於是他又抓了一把,不一會兒一碟子花生米就見底了。

吃多了花生米又覺得那口渴,他又端起酒壺喝了一口。

他感覺這味兒寡淡得很,跟喝水似的。

於是又喝了幾口。

這一壺的酒其實也沒多少,幾口下去就空了。

何景平又百無聊賴起來,正在他打算開門出去問問情況下,那門外響起一道聲音。

“就這兒?”

“是的王公子,就這兒。今日來的是個壯小夥子,您可就福氣了。”

何景平透過窗戶紙看到那公子丟了個什麼東西給看門的手裏,那人便點頭哈腰的道謝。

“謝謝王公子打賞。”

不一會兒,那人進來了,是一個穿著長衫的男子,麵上抹著女人才用的脂粉,頭上還戴著絹花。

進屋後,圍著何景平看了半晌,又滿意的點頭。

“小哥兒看著身體不錯嘛。”

何景平戒備的看著他,他算是明白哪裏不對了。

這人給他的感覺,和祝天琦是一類人。

“你想幹什麼?”何景平後退了兩步。

那男子一臉的y笑,猴急的脫衣服,幾下就脫掉了長衫,解開了褲帶。

何景平瞪大了眼睛,“你……你你幹什麼?”

男子笑道:“我是聽說來了個新人,專程跑來見你的。快點兒,我忙著呢。”

男子說罷,丟給他一個瓶子。

“這可是好東西,你好好給我弄,我多給你小費。”

說話間他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脫光光,看得何景平眼睛都直了。

他轉過了身催促道:“快點兒,我忙著呢。”

何景平腦子裏一片空白,滿腦子都是白花花的一團。

而後,腦子裏嗡一聲響,何景平驀地麵色大變,由驚悚變為憤怒。

“我快,我快你大爺的。”

他抬起一腳踹在那白花花的肉團上,踹得男子一個踉蹌,連人帶桌子都翻了。

男子疼得哎喲的叫喊。

“哎,你……”

當他轉頭找何景平的時候,卻發現他直接推開窗戶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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