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動了,便停了下來。
“順子哥,別追了。”
前方的祁順停了下來,看到何泠麵色發白,急忙向她跑來。
“泠泠,怎麼了?是不是他有東西忘帶了?”
何泠搖了搖頭,“不是,我有話對他說。”
祁順鬆了口氣,“我當啥呢,有什麼話等他回來再說話。你看你,怎麼還哭了呢?”
何泠吸了吸鼻子,被他這麼一說,越覺得難過,淚珠子都大了些。
祁順大驚,“哎哎,到底什麼重要的話忘了說啊,你怎麼還矯情上了呢?”
何泠大哭道:“你矯情,你才矯情,就是有重要的話忘記給他說了嘛。”
“別哭了,想想辦法給他捎個信?”
“怎麼捎信啊,捎不了信。算了算了,回去吧。”
何泠難過又失望的往回走,沒走多遠,聽到了一陣馬蹄聲。
她全身一僵,又驀地轉過身來。
這與她以往看到了慕君琰都不一樣,不再是粗布短襖,卷起褲腿幹農活的樣子。
坐在大黑馬背上的男子風姿卓越,目光清冷。
晨光灑了他半張臉,一麵陽光,一麵陰暗,隨著馬兒的緩緩移動忽明忽暗。
墨黑色的發冠將他如墨的長發高高束起,身上的玄色衣衫緊貼著身體,幹淨利索,勾勒出他矯健身姿。
他翻身下了馬,緩步走到她的跟前。
何泠微張了下唇,一時感歎,人靠衣妝馬靠鞍,這話果然有幾分道理。
身後的祁順小聲道:“喂,你不是說有話要對他說嗎?怎麼這人回來了,又愣著不說了?”
慕君琰黑眸輕轉,聲音沉冷,“什麼話?”
“哦,慕君琰,你今年多大了?”
慕君琰:“……”
祁順:“……”
她扯了下嘴角輕笑道:“從前問起你,都說六歲,我這才想起,一直不知道你到底多大了呢。”
祁順一臉無語,他跟著她跑了這半晌,累掉了半條命,她所謂的有話要同慕君琰說,是想問他大了?
回去問他弟弟或者舅舅不就行了嘛。
祁順擺擺手道:“你們慢聊,我去碼頭了。”
慕君琰默了一瞬,才回道:“我是天和二年生。”
何泠皺眉,這天和二年是哪一年?
慕君琰大概是看出來,又說道:“我今年十九。”
“十九?你才十九啊?”
難怪拾得清清爽爽的他一副少年模樣。
慕君琰微皺著眉,“你追上來,就為同我說這個?”
何泠輕輕一笑,“當然不是,慕君琰,明年你辦弱冠禮,可抱著孩子一起參加了。”
“孩子?”慕君琰眉間一抹驚詫之色。
“是啊。”她微低了頭,明媚的笑容變得含蓄羞澀,“我追上來是想對你說,我們有孩子了。”
慕君琰的視線從她的臉上,慢慢移至她的肚子上,“什麼時候有的?”
何泠的微笑越發的羞澀,“昨晚有的。”
“昨晚?”慕君琰冷峻的臉不受控製的抽了抽。
縱然他沒懷過孩子,卻也知道即便有了孩子,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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