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後仔細想過了,覺得不被母親偏愛的哥哥也挺可憐的。
他那麼做興許不是針對自己,而是因為不滿母親的偏心。
自己有那麼多零花錢,哥哥卻連孩子的尿布都買不起,太慘了。
慕君琰一臉平靜,沒收他的腰帶。
“多謝你的美意,我有兩根布條子勒著就行了。”
慕子昂拿著腰帶的手僵住。
“行了,回去吧,我忙著呢,沒空招待你。”
他又下了逐客令。
慕子昂一臉茫然,又有些難過。
這次不是為自己,他是為隻能靠布條當腰帶的親哥。
這事兒搞得,原先娘雖說不怎麼理哥哥,好歹家裏該有的待遇沒虧過他。
這回他帶個媳婦回來,與娘的關係簡直惡化到了極點,娘將他們的夥食費都給斷了。
其實這事兒,他們可以去找祖母做主的,偏偏又是個倔強的性子,硬一聲沒吭。
“那我走了,你要實在拮據的話,我那兒還有點兒私房錢,可以接濟你們過個好年。”
回應他的是‘砰’的一聲關門聲。
慕君琰並沒有將慕子昂的話放在心上,回來繼續搬過年大禮包。
他們這一地窖的過年禮物,不比那些大戶全家收的還要多?
“哎,你弟弟覺得咱們窮得快吃不上飯了呢。”何泠想著慕子昂說的話,她突然想起一事來。
“對了,這不都過年了嘛,你們禮部這麼重禮,應該會發不少過年用的東西吧?”
慕君琰麵色一僵,隨即悶聲‘嗯’了一聲。
“什麼時候發?眼下都放假了,明天就過年了呢。”
慕君琰麵色越發難看,“發了。”
何泠:“……”
“東西呢?”
“我沒有。”
“啊?”何泠一臉震驚,從凳子上起身向他走去,“為什麼?你人緣不好,也不至於連這點兒東西都克扣吧?”.伍2⓪.С○м҈
慕君琰淡淡的道:“辦事沒辦好,連著最後一個月的俸祿都罰了去,下個月還不知道能發幾個錢。”
“什麼?”何泠瞪大了眼睛,“還能這麼欺負人的?禮部尚書幹的是吧,你上早朝的時候怎麼不彈劾他?”
“還沒來得及,大概年後第一個早朝,他就要彈劾我了吧。”
何泠:“……”他彈劾你?
“天呐,你幹了啥?”
“沒什麼,擔心我壞他們的事,看我不順眼罷了。”慕君琰想了想說:“大概想將我這‘害群之馬’趕出禮部。”
何泠真是擔憂,怕他連這個閑職都保不住。
回頭那些看不得他們好的人,還不定怎麼笑話他們呢。
“慕君琰。”她現在也覺得他好可憐哦。
“你被家裏人孤立,現在又被同僚們孤立哦。”
“嗯,無妨,習慣了。”慕君琰並不介意。
“可是禮部尚書若是彈劾你怎麼辦啊?回頭你這個閑職也得丟了,大夫人那張嘴,還不定編排出什麼來呢。”
慕君琰勾了勾唇,邪魅的笑了起來,“讓他彈劾去,我不怕。就怕他沒將我彈劾走,還惹一身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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