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一踩王五的大腿，王五頓時發出一聲殺豬似的慘叫。
那腿，直接被他踩斷了。
慕家的女眷們都被他嚇到，四小姐撲進了三夫人的懷裏。
三夫人不知在想什麼，動傷怕了一拍，才將嚇著的女兒護進懷裏。
“夠了。”老太爺陰沉著一張臉，“我要在祖宗麵前濫用私刑嗎？”
慕君琰退回來，“喲，您老舍得出聲了？不動用私刑，你來審。”
“你……”老太爺氣急。“好，我來審。”
老太太一看急了，直接上前用拐杖攔住老太爺。
“你不準審，你給我一邊待著去。你這偏心偏到腳脖子的老東西，我信不過你。”
老太爺：“……”
老太太拐杖一指，“你，給我繼續審，這賊眉鼠眼的東西，不說實話就再廢他一條腿。”
她覺得慕君琰脾氣雖怪，且狠，但他的辦法有用得很。
她剛才閉目醞釀了半天，步步緊逼的問話在她腦子裏演練了無數次，臨了她又發揮失常了。
幸好這孫子機靈。
“聽到我祖母說的了吧？如果你的嘴裏招不出同夥來，我就再廢你的一條腿。”
王五忍著疼痛四處看，看了一圈一個大房的人都沒看到。
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沒人給他吱個聲。
給個暗示也好啊。
“不用找了。”慕君琰淡淡的說：“你的主子自身難保，已經畏罪潛逃了。”
“啊？什麼？跑……跑了？”
“你不用擔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早晚會被抓回來。”慕君琰又轉到了王五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機會已經給你了，你既然招不出同夥來，那麼……”
眼見著他又抬起了腿，王五驚呼，“慢著。”
慕君琰將腿收了回來，“想通了？”
王五苦著一張臉道：“不是小的不願意招，而是參與的人全都在這兒了呀，小的很不幸，就是最後一個。”
“哦，那你確實很不幸。”
慕君琰又打算廢掉他的另一條腿，王五嚇得半死，又惶恐的說：“招不同出夥來，小的招點兒別的行不行呐？”
慕君琰再次收回腳，“那得看你招的東西有沒有價值。”
“我……”他也不知道有沒有價值，因為他不知道慕君琰等人知道大房多少事。
情急之下，隻能想到哪兒說哪兒。
“大夫人今早得知三少夫人開始生產後，確實派遣我等從中作梗，不讓她請大夫，不給她穩婆，也不能讓老夫人與二夫人還有，還有三公子您知道她正在生產的事。”
大夥兒聽了王五的招供麵麵相覷。
這事兒還真是大夫人幹的，可剛才大夫人竟然一口咬定是丫鬟無理，拿老夫人來壓她，還說他們這些嫡出的欺負了她。
“大夫人向我們承諾，若是能將事辦妥了，讓三少夫人一屍兩命，每人給我們百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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