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沒,沒呀,我倒不知,外頭的人是這麼殺豬的。”
“咋殺的?”
何景平說:“以前小叔告訴我們,拿刀往豬脖子裏捅一刀,那豬血就流出來了,可是阿琰殺這豬有點兒……”
何泠心頭一驚,“咋了?”
何景平說:“阿琰拿著殺豬刀出來,他揪著豬耳朵將豬按在殺豬板上,一刀下去不夠,還跺了幾下,要不是我喊停,他就將豬頭跺下來了。你瞧,那豬頭都險些被他切下來。”
何泠看向那豬,還真是,豬頭都快被切下來。
“他不會啊,他隻吃過豬肉,哪裏殺過豬啊,你怎麼沒提前給他說應該怎麼殺?”
何景平說:“我哪兒知道他不會?我看他氣勢洶洶的將刀奪了去,上去就將豬按住了,都不讓人幫忙的,我以為他會呢。”
何景平想想還真是心有餘悸,哪有他那麼殺豬的?
猶記得去年他們殺豬的時候,村裏幾個壯小夥兒才將豬按住。
幾個人按著,一個人捅,才將豬給殺了,他倒好,一人就將豬給殺了。
何泠不知說什麼,隱約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但也沒多想。
隻問道:“豬血呢?”
“喏,就搶到這麼點兒。”
他指了指那小半盆的豬血。
得嘞,就夠燒一個豬血湯了。
“慕君琰。”何泠抱著孩子到慕君琰身邊,他木訥的轉身,看到咿咿呀呀的向他伸手的小胖墩,似乎突然回過神來一般。
他將刀丟在地上,微笑著對小胖墩說:“爹先去洗個手,一會兒再來抱你。”
慕君琰一會兒就回來了,伸手將小胖墩接過去。
何泠對他說:“我去地裏擇些菜,一會兒回來。”
“好。”
人群中,看到她離開的四小姐跟了上來,“嫂子,我跟你去。”
“好。”
何泠見她麵色有些蒼白,問道:“你怎麼了?”
四小姐搖搖頭,“殺豬好嚇人。”
何泠淡笑了下,“你是大家閨秀,哪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麵?以後可別看了。”
“嗯。”
三哥殺豬時那股子狠勁兒真是嚇到了她,她長這麼大,是第一次見人殺豬,沒想到那麼可怕。
以後她再也不看他們殺豬了。
要做豬血湯,用菠菜。
還要擇一些蒜苗,用來做一碗蒜苗回鍋肉。
再弄些青椒,做青椒炒肉絲,再燉個骨頭湯。
炸一些豬油出來,再弄一個小酥肉。
光是肉也不行,再弄兩個小菜。
今晚的晚飯一定十分的豐盛。
何泠一邊摘菜一邊和四小姐閑聊著,四小姐露出一絲極淡的笑意來。
“嫂子,你懂得可真多。”
何泠笑笑說:“看來你的病控製得不錯哦,笑起來真是好看。”
四小姐羞澀的低下頭,說:“陶叔說我的病已經穩定下來了,後續隻需要吃足了藥就行了。”
“哦,恭喜啊,那要吃多久?”
“藥不斷的情況下得連續吃上半年,如果斷了,就得重新開始吃。先前我不懂事,鬧著脾氣斷了一回,從斷藥開始算,我才吃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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