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泠腦袋發暈,她說了她不是織地毯的。
原本她覺得這些羊毛挺好的,聽他一說還有一種精貴的,頓時覺得這包羊毛糙得很,隻能用來織地毯。
“你下回再去城裏,幫我買三十斤那種最好的。”
“啥?那個可貴了,你有錢也不能這麼糟蹋啊,十兩銀子踩在腳下你也不怕摔著了,可別忘了,咱們以前過的啥窮日子。”
何泠說:“我說了我不用來做地毯,我是要拿出做衣服的。三十斤羊毛能做一堆衣服。”
“做衣服?”
“是啊,哎呀二哥,你能不能少臆想些?”
何景平撇撇嘴,這才道:“行吧,我再幫你買三十斤最貴的,銀子拿來。”
何泠給了何景平三十兩銀子,何景平收了銀子沒走,“還差三兩呢,這三十斤你還沒給錢。”
何泠一拍腦門兒,她給忘了,又急忙上樓給他再拿了三兩。
現在二哥不差錢,但他摳門的毛病依舊,賬算得清清楚楚的,讓他幫著幹再多活兒都行,不過想欠他銀子沒門兒。
何泠用係統出品的機器將羊絨都織成了柔軟的線,這樣的線,給小孩子做衣服都行。
剩下的那三十斤粗糙的羊毛,就留著織成毯子鋪床上用。
做地毯還是奢侈了些。
村子裏的生活平靜又充實,直到……一個唯唯諾諾的男人的到來,打破了平靜。
這日何泠在大伯娘家一起討論怎麼給小胖墩織一件毛衣馬甲,其實跟慕君琰那件差不多,不過不是貫頭衣,而是帶扣子的小開衫。
沒辦法,古人不接受套頭的衣服,但做成樣子差不多的開衫就又接受。.伍2⓪.С○м҈
“爹,你怎麼來了?”
屋裏的大嫂站了起來,跟著她站起來的,還有她家小六和小七,幾個人都一臉錯愕的看著他。
“我,我就來看看你們。”
這個胡子邋遢的男人,穿著打滿了補丁破舊不堪的衣服,腳上的草鞋更是爛得腳掌都掛不上,見到有人打量他,他那腳趾不好意思的往後縮了縮。
他那眼神驚惶又怯懦,看得出,他此刻特別緊張。
跟在後邊的何景溪進來,看他真是又可憐又可恨。
“我今日送完了貨去碼頭開船,看到他一直在碼頭轉,就將他帶回來了。”
看著這個爹,幾個孩子都心情複雜。
王氏想著這好歹是親家第一次上門,就急忙招呼他坐下,看他嘴唇幹裂,又吩咐何景溪給他倒了杯水。
不管他怎麼對他的孩子,可親家第一次上門,王氏該怎麼招待就怎麼招待,兩個兒媳的家人也並沒有厚此薄彼,回頭又讓人去山穀中請何珩回來。
這一番忙碌下來,王氏見他竹筒杯裏的水都喝光了,又讓何景溪給他倒了一杯。
“親家,既然來了,就留在這裏吃個便飯。”
“小月啊,你拿塊臘肉下來煮了,再拿幾塊臘排骨。你爹難得來一次,你多弄幾個小菜。”
“小六,去將你另幾個姐姐也叫來,告訴她們你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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