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眼中閃過一抹邪惡的光芒:“還有這等好事兒。”

“嘿嘿,夫人,您找我算是找對人了。”

“我這人天生愛打女人,聽著她們的慘叫聲,我就渾身舒爽。”

“不瞞您說,我前幾任妻子都是被我活活折磨死的。”

趙姨娘眼前一亮,她本想找個模樣周正的賭徒,卻不想還有意外驚喜。

“您別看我現在落魄,我之前可是妻妾成群的富家公子,隻不過家道中落才成了現在這副光景。”

“折磨女人的手段,我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趙姨娘聽著書生的話,想象著那些變態的手段全都用在蕭南姝身上,她就興奮的兩眼放光。

“夫人說吧,想讓在下怎能做,包您滿意。”

趙姨娘在書生耳邊小聲吩咐了幾句,然後把白瓷瓶給他,就離開了。

趙姨娘回到家,把黑瓷瓶交給趙雅兒,讓她把迷香交給冬荷,讓春荷見機行事。

莫北淵回去後,小北已經在北苑等候了:“回主子的話,趙雅兒在屋裏睡了一上午,什麼都沒做。”

“嗯。”

“去辦件事。”

“有個叫趙誌恒的書生……”

小北聽著他的吩咐就離開了。

莫北淵去了蕭南姝院中,簡潔明了的說了重點。

“果然夠惡毒。”

“我明天的確要陪母親上山,還要在廟裏住一晚,她算計的果然到位。”

“那我明天不去?”

男人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去。”

蕭南姝看了她一眼:“兄長是有什麼計劃了嗎?”

“有我在,你怕什麼?”

蕭南姝聽著莫北淵霸氣的話,突然湊過去,趴在男人臉上親了一口,明媚的一笑:“什麼都不怕。”

“咳咳咳……”男人一陣幹咳,似乎在提醒著什麼。

蕭南姝回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春荷正好端著茶壺進來,此時小臉紅紅的,正在低頭找著地縫兒呢。

“去去去,少兒不宜。”

春荷逃命一般放下茶壺就跑了。

屋裏隻剩下他們兩人,蕭南姝又化身粘人精,毫不矜持的跨坐在男人腿上,摟著他的脖子,臉貼臉緊緊緊緊的抱著。

莫北淵雖然已經習慣了她時不時大膽的舉動,但每一次都忍不住心跳加速,脊背僵硬。

“兄長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

這句話讓他覺得男性的尊嚴又被挑釁到,他低頭在她的脖子上輕咬了一口,低沉暗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小心玩火自焚。”

脖子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似有電流從全身經過,她的氣息微喘,就連說出的話也魅惑的不像話。

“兄長,你嚐過女人的滋味嗎?”

轟,男人腦中像是炸開一般,眼中瞬間充滿了情欲,眼神炙熱的仿佛要把眼前的女子融化了,揉碎進身體內。

她還在自言自語:“聽說那是很美妙的滋味。”

莫北淵突然抱起她,大步大步走向床邊,將她放在床上,欺身而上。

關鍵時刻,蕭南姝突然清醒過來,這也瘋狂了。

“兄長,還是……還是等新婚夜吧。”

男人也逐漸恢複了理智,雙唇緊緊的抿著,給她蓋上被子,就離開了。

蕭南姝躺在床上摸著自己燙紅的臉,其實剛剛她不是故意撩撥他,而是她真的好奇想嚐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