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溪村兩大姓氏,祠堂也是供奉著李周兩家的老祖宗。

兩個嬸子壓著裝暈的劉寡婦往地上一丟,反正也被綁住了,不用怕她會跑。

“要不要去拿盆水澆醒她?”其中一個嬸子拍了拍劉寡婦的臉,發現她沒什麼反應。

“拿什麼水,要我說,直接澆瓢金汁,看她醒不醒。”另一個嬸子鄙夷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劉寡婦。

周北川早就看出來了,趴在地上的劉寡婦是在裝暈,他也不戳穿,隻是轉身讓一位年輕小夥去請李灸大夫。

大溪村也有大夫,隻不過這位李灸大夫是是個獸醫,平時幫村裏看家畜生病什麼的,村裏麵一些人有個小病小災的也喜歡去找他開兩副藥。

接著就是靜靜的等著劉家村的村長和大溪村的村長一起來審這件事,可由於事情鬧得太大,連村裏的族老也跟著過來了。

大概半個時辰後,劉家村的村長帶著劉寡婦的家人一起來到了大溪村的祠堂。

“女兒啊,我的女兒啊,你怎麼被這樣欺負了。”其中一位中年婦女看見地上的劉寡婦,立馬撲上去看自家女兒。

劉家村的村長見到劉寡婦母親的行為有些不滿,微微皺了下眉頭:“玉娘你這樣像什麼樣,起來!”

被喊玉娘的就是劉寡婦的母親,哭哭啼啼的從地上起來,舍不得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劉寡婦趴在地上聽見自家母親的聲音時,本想醒來哭訴,可又慌的很不知道鬧成現在這樣還有沒有辦法收場,不敢醒來,繼續裝死。

大溪村的村長也是一臉無語,怎麼這種破事都有,看向劉村長說道:“今日,劉寡婦攔住了北川媳婦,硬是要說肚子裏的孩子是北川的,劉村長,這叫個什麼事?”

出了這種醜事,劉村長滿臉尷尬,“要不先把劉寡婦叫醒了,弄清楚事情怎麼樣的?”

李炙大夫也來到了劉寡婦的身邊,隻見他拿出幾根針,在她的手上紮了幾下,很快劉寡婦發出一聲驚呼,再也裝不下去了。

李炙對著兩位村長拱了拱手說道:“這位劉寡婦,肚子裏確實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裝不下去,劉寡婦就趴在地上先對著自家母親哭起來,“娘,你要為我做主啊,他們大溪村的人欺人太甚,欺負我一寡婦,這樣羞辱我。”

“劉霞,你先別哭,先說說,你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你不是在守寡嘛,為何又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劉村長隻覺得自己的臉都丟盡了,本來他都不想來這一趟了。

“我,我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周北川這個負心漢的!”事到如今,劉寡婦就是死咬著不放,非得說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周北川的。

“胡說八道,你劉家村和我大溪村隔了多少裏地,難不成周北川他每次都跑幾裏地到你家找你不成!”族老拄著拐杖,在地上叩了叩。

“北川,你來說,是怎麼一回事?”李村長看向周北川說道。

周北川餘光掃了眼趴在地上的劉寡婦,緩緩道:“之前劉媒婆來找我說媒,說的就是這劉寡婦,被我給拒絕了,除此之外,我根本就不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