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祭祖,隻能男人去,女人都是在家包餃子,收拾家的。
所以,蘇晨這一家子,也不算多,蘇晨父子倆,二叔跟石柱。
三叔家父子倆,不過三叔家的兒子年齡還小,現在還是小學。
隻能屁顛顛的跟在後麵。
三叔這個人話不多,全程基本上都是蘇建業跟二叔在聊天。
三叔偶爾也插上那麼幾句。
二叔這個人雖然沒掙了多少錢,但是一直在外麵打工,倒也有些見識。
一路上,跟蘇建業一直侃個不停。
期初,蘇建業,也就是蘇晨家的家庭條件是最不好的。
蘇建業也是最沒有見識的。
按照往年,蘇建業對於二叔說的話,也插不上嘴。
基本上都是二叔說,老爸跟三叔聽。
但是今年不一樣了,一是家裏有錢了,蘇建業腰杆也硬了。
二是去了趟滬市,蘇建業感覺自己也算是見過大世麵了。
一路上,蘇建業都在跟蘇建明說去滬市的一些見聞。
可能是蘇建明已經收到了石柱給他傳的話,所以一路上,蘇建明都在有意無意的順著大哥的意思。
即便是親大哥,也是這樣。
有錢,沒錢,心態不一樣。
之前年三十祭祖,一路上,也沒幾個打招呼的,都是鄰居見了麵,打個招呼。
現在走到路上,村裏的人都紛紛打著招呼。
蘇晨跟蘇石柱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有人主動過來跟他說話,他就說上幾句。
有人走迂回路線,去跟他爸說,他也懶得管。
隻要你們不來打擾我就ok。
看著蘇晨跟蘇石柱兩個人負責放鞭。
村支書蘇遵義看到了,立馬小跑過來。
然後又是給蘇晨掛鞭,又是給蘇晨點煙的。
蘇晨不吸煙,但是風大,打火機點鞭還真的不好點。
隻能用香煙點鞭。
蘇晨笑嗬嗬的說了句:“謝謝。”
幾個人邊往回走了。
走回去的路上,蘇建明主動跟蘇晨說:“蘇晨啊,我看那蘇遵義也挺殷勤的,我跟你說,老一輩的事,你可能不知道。”
“這個蘇遵義可陰損了!”
“別跟他走太近。”
“他跟你三叔是同學,當年你三叔被學校開除的事,你也多少知道一點吧。”
蘇晨點了點頭。
小的時候,就聽老爸說,三叔學習挺好的。
如果不是被學校開除了,就考上大學了,他們蘇家就能出個大學生了。
可誰知道,高中就被學校給開除了。
開除的理由,也很奇葩,偷拿女同學的東西。
具體什麼東西,蘇建業沒跟蘇晨說,蘇晨那時候小,也就沒問。
三叔蘇建亮自打那以後,就背上了個偷東西的惡名。
而是還是偷拿女同學的...
每當說到這,村裏人的議論聲就變得很小。
蘇晨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現在想來,不是啥好東西。
蘇晨一直都很疑惑,三叔看起來是個很老實巴交的人,怎麼會幹出那樣的事呢?
二叔蘇建明跟蘇晨繼續說道:“本來,上一輩的事,我們不想再在你們麵前提了。”
“但是,我看著蘇遵義那個不是玩意的東西又在你麵前晃,我還是忍不住告訴你!”
“當年,你三叔的那件事,就是給那個癟犢子玩意,背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