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陽光恰到好處,溫軟寧靜,隨著秋風刮過,人行路上灑了一地的落葉,甚是幽美。
蘇默在吃早飯,而韓冬忙著穿衣服,戴手表,又掏出了蘇默新買給他的風衣。蘇默放下筷子,雙臂還上胸,“今天是周六,你打扮成這樣去哪啊?”
他天生有種領導者的氣質,單單的往那一坐,充滿了冷豔感,韓冬再強大,一看到蘇默不是好臉就害怕,他有時特別納悶,蘇默這小體格他能打十個,有什麼可怕的?偏偏他就是怕。
“我約了人談生意。”
“談生意連早飯都不吃?”蘇默挑眉,伸出手,“你過來。”
“我不過去。”韓冬繞開他想走,“那……我先走了,中午就回來。”
蘇默眉毛一立,“我讓你過來,你聽不懂?”
韓冬抿抿嘴,蹭了過去。蘇默去碰他的手,他嚇得縮回手,想一想,不對啊,美人已經沒有預知能力了,便伸過去手。
蘇默碰了下他,臉立時沉了下來,“你談生意跑郊區去談?你幹嘛去?”
韓冬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的?你不是不能預知了?”
“所以你就騙我?”蘇默命令,“坐下。”
“我不坐。”韓冬往後退一小步,一副受氣的樣,“你……又該掐我。”
蘇默被他的樣逗樂了,“韓冬,我問你去幹嘛?你為什麼不說實話?”
“我就是想去野外玩點極限運動,你不讓我去我才撒謊的,剛子說郊區那新開了個賽場,裏麵有蹦極,特刺激,還有賽車,我想去,連梁秦都要去。”韓冬坐在了蘇默身邊,“美人,我玩一把就回來。”
“你怎麼還愛玩那東西,你忘了你以前賽車摔斷腿的時候了?”
“我現在有分寸,不會瘋狂的太過。”韓冬一向喜歡刺激的東西,在國外沒少瘋狂過,有一次險些撞死了。
“正好子默在我媽家,我也去。”蘇默說著站了起來,“你吃點東西,我去換衣服。”
“真的?”韓冬眼裏一亮,拿起蘇默吃剩下的粥開吃,“小默,你不是不能預知了嗎?”
蘇默從臥室探出頭來,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冬哥,我發現個事,我是預知不了別人,可你我可以隨便預知,包括你去哪,我一清二楚,所以,你這輩子完了。”
韓冬愣住了,幹咽了下口水。這意思是他以後隻有乖乖聽話的份了?爺,你真是實力坑啊。
剛子一覺醒來精神氣爽,剛要出門,床上的人醒了,他嘴角一扯,“醒了?”
杜陽翻了個身,渾身酸疼,待看清自己什麼都沒穿的時候,嚇了一跳,再一看,床邊站著開跑車的那小子。
“你,你……你怎麼在這?”
“你先看清楚再說。”
杜陽環視一圈,把被子圍在了肚子上,然後懊悔的一拍腦袋,他媽的又喝多了!
“我問你個問題,你是喜歡我嗎?”剛子坐了下來,瞅著渾身紅痕的杜陽,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為什麼每次你都能跑到我房裏?你是多希望我操你啊?”
杜陽一聽氣的滿臉通紅,“什麼叫每次?給我滾!”
剛子非常淡定,笑了笑,“你不記得嗎?這已經是第八次了?”
“啊!啥玩意兒?”杜陽懵逼了,“你說什麼?八次?”
“嗯,隻不過我就碰了你兩次,剩下的那幾次你喝的太多了,我尋思你也是男人,就給你留點麵子。”剛子說的雲淡風輕,杜陽上去就踹了過去,瞬間整個身體全露了出來。
“這白天一看,真白。”剛子笑說,杜陽幾個飛腳過去,被剛子拽住了腿,“寶貝兒,你打不過我的,哥可是練過的。”
“操,你他媽有我歲數大嗎?還哥!”杜陽氣的半死。
剛子好笑,“年齡我是不知道,不過……幾把可沒我大,哈哈……”
杜陽一陣頭疼,“滾滾滾!”
“那行,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剛子架上墨鏡,起身走了。
一想起昨晚,杜陽頭都大了,他有個毛病,沾酒就醉,然後酒分不清東南西北,可哪找廁所。
洗漱到一半時,有人敲門,他便去開了門,服務員端著早餐在門口站著,“你好先生,剛哥讓我送點粥過來。”
“剛哥是誰?”
“就是我們這的老板。”
杜陽這才明白為什麼每次都能在這碰見那家夥,原來這夜總會是他開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手機來了短信,他點開是個陌生號碼,「以後少喝點酒,這得虧是我,這要是讓別的男人,你屁股得開花了。」
“真煩人。”杜陽把手機扔了一邊,又來了一條短信,「寶貝兒,失去的人就忘了吧,不值得。」
「你懂個啥。」杜陽沒忍住回複了一條短信。
「我是不懂你究竟多愛那個人,愛到為他哭個不停,但是我懂,一個娶了別人的人沒什麼好留戀的。」
杜陽實在想不起來昨晚對剛子說了哪些話,他意外的是,那個家夥竟然還有正經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