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硯回憶道:“就是在去年關於教育改革的問題啊,你想要全部免費加補貼,而我提議獎學金和貧困補助金。
那時候我的方案通過了,你可是半年都沒請我吃飯。
還是半年後你生日了,我給你送了禮物,你才請我吃飯的。”
想到往事,兩人都仿佛回到了以前那種時光。
他們雖然是最好的朋友,但是也不可避免的會有爭論。
而且兩人的政治理論本就有些不同,淩關山雖然看著冷厲,但其實以仁為主,會關注照顧每一個人的情緒。
而容子硯看著溫和,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子,做事情卻鋒芒畢露,利益至上。
淩關山哼聲道:“你送我禮物,就是想讓我通過你提議的利息改革。”
“可你也挺喜歡我送你的手表。”容子硯咳了一聲,問道:“你為什麼不戴我送給你的手表?”
淩關山沉默片刻,道:“以後我天天戴著。”
容子硯:“唔,可惜我看不到了。”
說到離別的時候,兩人總是有些傷感。
容子硯說道:“對了,聽說汪仁義把金脈的消息上報了,估計又要貪這個功勞,想以功抵過,你要盡快抓住這件事情的主導權。”
即使身在牢獄,他的心中依然是護龍城。
淩關山點頭,“他不過是跳梁小醜而已,如今已經有足夠的證據,我絕對不會讓他再有翻身的機會。”
容子硯笑,“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了,你再找一個助理。
以後,別總是這麼冷厲,大家雖然喜歡有威望的城主,但也希望城主能夠親和一些。”
淩關山點頭,又道:“蘇遙已經製造出來能夠預防惡病的疫苗了。”
“我聽說了。”
“你人都在這兒了,消息還是這麼靈通。”
“沒辦法,誰讓我天生就招人喜歡呢?”
兩人敞開心扉,在小小的審判室裏麵,徹夜長談。
本來與案件無關的人員是不能和犯人這麼長時間見麵的。
但是,誰讓他是城主呢。
直到淩晨,淩關山才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容子硯低聲喃喃自語道:“如果有機會,下輩子再繼續輔助你。”
可這句話,注定沒人聽到了。
他們之間,是生死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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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惡病傳染的很凶,但是防衛也很迅速。
而且,惡病病毒不能在空氣中傳播,隻能通過人體接觸,所以也很容易防範。
在蘇遙把預防惡病的疫苗做出來之後,很快就被大量生產,給眾人注射。
至此為止,惡病算是告一段落了。
而關於容子硯的判決,也很快就傳了出來。
因為犯罪情節極為嚴重,被當場判處死刑。
容子硯接受了這一判決,沒有再上訴。
另一邊,汪仁義貪汙的判決書也出來了,被判處十年監禁。
汪仁義不服,繼續上訴,但又傳出汪仁義開車逃逸的事情。
兩罪並罰,二審判決,汪仁義終身監禁。
即使汪仁義在中央有人,但這麼大的事情被抖露出來,也保不住他。
汪仁義的判決出來之後,眾人一片叫好。
不少人還匿名地發了自己的言論,表示之前汪仁義在職期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汪仁義,枉有仁義二字。
一件件事情過去之後,護龍城也逐漸的恢複了平靜。
而金礦的發展,又讓民眾轉移了視線。
有礦就代表有更多的工作崗位,也有更多的發展的可能。
淩關山雖然知道這些事情是F國做的,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隻能讓淩綺白幫他一邊找證據,一邊找幕後的主使人。
畢竟這可搭進去了這麼多條性命。
如果不是這件事,容子硯也不用死……
淩綺白隱隱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會和黑獄有關。
但是沒有證據,他也不能隨意把罪名安在黑獄頭上。
他們離開護龍城的那天,淩關山把工作都往後推了一些,親自來送他們。
寒風凜冽,天際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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