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瓷將傅君深的動作盡數看在眼裏,微微挑眉:孺子可教,有進步。
“啊!”
“啊!”
又是一陣慘叫聲響起。
保鏢們甚至都有些不忍直視了,因為傅少直接將那些人的手掰斷了不說,腳也給踩斷了!
越發覺得,傅少果然和大小姐是一路的人!
得虧剛剛將門給關上了,後院應該聽不到這邊的動靜。
這要是讓其他人聽見這些聲音,還以為是在殺豬呢!
這下,那幾人沒辦法施法,也沒辦法逃走了。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蘇卿瓷開口問道。
這些人毒術還不算高深,最多也就是些小嘍囉。
應該是有人指使,她倒是要看看,是誰敢對顧家下手!
“沒人派,我們隻是應邀參加生日宴會而已。”
那幾人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不肯承認。
明明已經確定了請帖是假的,可他們一口咬定請帖是真的,而且自己隻是參加生日宴,並沒有絲毫冒犯的意思。
“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打,打到他們說實話為止。”
蘇卿瓷也懶得和他們幹耗下去,既然這些人不肯主動說,那就打得他們說實話為止!
“對了,打這裏,還有這裏,這幾個地方抗造,但是痛感會加倍。”
蘇卿瓷還不忘了補充一下毆打技巧,現場教學如何打人不會立馬要了對方的性命,但是又能讓對方的痛感加倍。
保鏢們看向大小姐的眼神越發崇拜了些,很是受教地點了點頭,恍然大悟的模樣。
“還有這裏,這裏。”
站在一旁的傅君深又及時補充了幾個地方,和蘇卿瓷指出的那幾個地方是一樣的效果。
保鏢們再度受教地點了點,不愧是和大小姐訂過娃娃親的男人,能跟上大小姐的步伐。
“啊!”
“啊!”
“啊!”
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可讓蘇卿瓷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這些人竟然嘴硬得很,居然都沒有反水的!
“讓開,我來。”蘇卿瓷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越發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瓷瓷,還是我來吧。”
傅君深以為蘇卿瓷打算親自上陣逼供,立馬出聲提議。
雖然知道小姑娘膽子大,可還是不忍心她親身經曆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交給自己就行了。
她隻管站在自己身後保護好她自己。
可傅君深也很清楚,瓷瓷永遠都不可能是躲在他身後尋求庇護的那種人。
她有她的驕傲,有她的實力。
果然,蘇卿瓷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不用,我自己來。”
蘇卿瓷說罷上前,保鏢見此立馬將手裏的鐵棍雙手捧著遞給了她。
“不用這麼暴力。”蘇卿瓷輕輕推開了鐵棍,語調格外平靜。
這話說得,她好像從來不會使用暴力似的。
她臉上明明沒有表情,可是那幾人在蘇卿瓷漸漸靠近以後,皆是一副想要逃離的驚恐表情。
因為他們從蘇卿瓷身上感應到了巨大的術法壓製。
在麵對蘇卿瓷的時候,他們宛如螻蟻一般渺小,有著自心底的震顫和恐懼。
“是直接捏碎你們的腦袋,還是乖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