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多數人都秉承食不言的習慣,所以席間也沒有什麼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太吃傳統的和風料理,不過跡部景熙覺得這一頓的味道卻還不錯。
隻是,跡部景熙都不知道自己那麼受孩子“喜愛”的,那個小男孩都偷偷看了她很多次了;到底在看什麼呢?
餐後,安田佑典突然向跡部景熙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是不是在查兩年前的案子?
“查案子?我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偵探,我查什麼案子呀?”故意忽略安田佑典問題中的時間點,跡部景熙一臉莫名地反問著。
安田佑典也沒有想到他問得那麼突然,跡部景熙還能那麼警覺——難道真不是她在查?
“佑典,怎麼突然問這個?”手塚國晴不解地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可別什麼案子都和這瘋丫頭扯上關係啊。
“發現最近有人在調查兩年前的案子,動作還挺大的,隨意問問。”安田佑典說這話的時候眼角餘光一直注視著跡部景熙;可惜,後者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兩年前的案子?你是說...”手塚國晴沒有說下去,反而意有所指地看了跡部景熙一眼,而安田佑典跟著點頭。
接收到這樣的目光,以跡部景熙的“智慧”當然是該想到他們在說什麼了;“你們是在說關於我父母的那個案子嗎?”
“呃...”手塚國晴略顯尷尬地點頭,在人家麵前提這種事情總有那麼點...不禁瞪了安田佑典一眼,也不能換個問法?可是,這會兒埋怨著別人,也不想想如果是他,故意也婉轉不了的。
跡部景熙突然幽幽歎了口氣,略顯無奈地說;“大概,是小景在查吧!”
“嗯?”
發現有好幾道疑惑地目光看著自己,跡部景熙無奈地搖了搖頭;“當年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們還小,說是車禍,肇事司機也抓了;以為就這麼結束了;不過隨著這兩年公司裏一些人不□□分的舉動,其實,我和小景都有了些懷疑;我最近在處理公司的事,心想到最後總能知道真相的;不過因為事情有一定的危險我瞞了小景很多;不過,他的脾氣嘛,倔起來可是沒人攔得住的,隻要不惹事,我也就不管他了。”毫無破綻的說法,最後,還歉意地看向安田佑典;“我們家小景難道惹了什麼麻煩?”
“那倒不是,隻是最近有人彙報說不斷有人調查那個案子覺得有些奇怪而已。”安田佑典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樣子,暗中卻不住皺眉;不知這個跡部景熙說的是實話還是演技太好。
“如果不會造成你們的困擾的話,就隨小景去吧;不讓他查出個所以然,他是不會罷休的。”跡部景熙笑得有些詭異;而“所以然”三個字讓安田佑典心中兀然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如果你們有所懷疑,可以讓警方幫你們翻案;你們這樣查,還是很危險的。”安田佑典“循循善誘”著,而心中則有著自己的盤算。
“唉!”跡部景熙無奈地歎息了一聲;“我會跟小景說的;說實話,那時候我不在日本,對於那件事可以說是完全不了解。”
……
眾人沉默了下來,一味地揭人傷疤總是不太道德的。
垂下頭,眼眸中卻閃過一抹冷笑——要玩是吧?她可以全程奉陪的;隻希望,不要太不經玩就可以了。
“今天是國光生日,你們怎麼還談這種事情呢?”眼見氣氛就要如此尷尬下去了,手塚彩菜連忙將自己的丈夫拉至一邊,微笑著調節著氣氛。
手塚國晴瞥了跡部景熙一眼,發現她竟然是在發呆,而且還顯得有些情緒低落不由有些歉意;不禁瞪了自己的好友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安田佑典歉意地笑了笑,不過心中卻不以為然;他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機會,怎能不好好利用呢?不過,跡部景熙的城府還是有些出乎意料的;看來,要更小心才行,也要確認兩年前的事青沒有留下不該有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