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下,跡部景熙無辜地聳了聳肩,“不要破不了案就覺得事情和本小姐有關!”
還是與以前一樣的性格啊!
沒有說什麼,手塚國晴越過跡部景熙繼續開始了自己的工作;之前也就是隨口問了一句,要什麼都和跡部景熙有關,那才讓人痛苦!
“認識?”迦葉饒有興致地看著跡部景熙;“和某人很像。”
“你無聊!”跡部景熙斜睨身邊的人一眼。
“跟你學的。”迦葉不甚在意地笑笑。
“唉!快點好吧,我還想再睡一會兒。”跡部景熙沒有接過話題,隻是略顯疲憊地打了一個哈欠;將身體大多數的重量加注在身邊的人肩上。
“累的話就回家。”迦葉無奈地承受著肩上的重量,忍不住敲了一下跡部景熙的額頭沒好氣地說。
“我怕被家裏兩個老年人念嘛,以前不過是腿擦傷一點立刻就被他們看出來了,真不爽!一個普通的財團,怎麼就養了兩尊大殺神呢?”跡部景熙不滿地碎碎念,她是真不敢帶著一身的傷回去;估計在禮堂那會兒就已經被看穿了,現在回去她一定不會疼死,但絕對會被煩死的。
“運氣不錯。”
“諷刺我是吧?”跡部景熙惡作劇地想要咬人,卻被迦葉按了一下傷口,痛得臉都快變形了;“很好!男人,我記住你了!”
“你很早就記住我了。”迦葉促狹地笑著。
兩人隨意閑聊互相調侃著,當終於覺得口幹舌燥的時候警方的事情也終於處理完了,而他們也可以回各自的房間了。
隻是,跡部景熙似乎真的有那麼些“事故體製”似的——
那個即將被押送走的人似乎情緒非常不穩定,突然掙脫了警察超跡部景熙的方向衝了過去。
這樣的人對跡部景熙根本不可能會有任何威脅的;一招就能令他失去行動能力;前提當然是沒有傷得那麼重!
索性,今天她不是一個人;身邊的人了解她的情況,也就根本不用她出手了。
一個照麵,衝過來的人就被迦葉卸了關節丟在了地上。
跡部景熙裝摸作樣地歎息;“親愛的,你下手太重了。”
“習慣了…”迦葉無奈地歎了口氣,下手的確有些重了,看來對於戰鬥的本能還是未能夠轉變回來。
“哎!習慣是可怕的……”在手塚國晴審視的目光中跡部景熙依舊是那副感歎的樣子;善意地笑了笑,後退一步;“哎呀,手塚總監,不感謝一下嗎?”看著手塚國晴走近,跡部景熙露出一個嘲諷般的笑容。
毫不在意跡部景熙的態度,手塚國晴向迦葉道了謝,後者微微點頭算是接受了道謝。
一切,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回到房間的跡部景熙繼續鳩占鵲巢般倒頭就睡;對此,迦葉也拿她沒有任何辦法;他總不能對這個重傷員動手的。
“唉!”無奈地歎了口氣,迦葉獨自在一旁的沙發上察看各種資料……
入夜——
一覺睡到自然醒的跡部景熙一醒來就遭到了迦葉的趕人大計,鬱悶地看著他,“不就是睡了你的床嘛,至於那麼不待見我嗎?”
“還不回去?”對於跡部景熙的調侃置之不理,迦葉隻是抬頭淡淡問了一句。
“親愛的,你真的那麼不待見我?”跡部景熙卻依舊不依不饒,下了床繞到沙發後麵抱住迦葉,極度曖昧地笑著。
“是啊,不待見你,所以你可以回去了。”這回,迦葉連頭都懶得抬一下,在鍵盤上敲敲打打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頁麵上;這些年,對於跡部景熙的性格早已了如指掌,也早已沒了時刻陪她玩曖昧的興趣。
“真無情。”跡部景熙坐到迦葉身邊,顯然是還不準備離開;“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我們的人花了不小的力氣才將人引到歐洲,不過,你最多也隻有兩個月的時間恢複身體;各大組織的精英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迦葉沒好氣地白了跡部景熙一眼,“這麼多年,你惹事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