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眾們的驚叫聲中,塞德裏克麵前飛到了對麵。但是掃帚的尾巴已經被燒得所剩無幾,身上的袍子也被燒出了許多破洞。
“唔,他的長袍居然是特製的。”被綁在刀山上的阿莫裏說道。
“你怎麼知道?”綁在他旁邊的是克魯姆的好友帕裏科似乎也有心情跟阿莫裏閑聊。
“如果不是特製的話,剛剛的火勢足夠讓他失去知覺了。”阿莫裏思考了一下,“不過似乎他的魔法隻能阻止火勢,而不能完全消滅火勢,否則也不會弄得最後狼狽不堪。”.伍2⓪.С○м҈
不過似乎大部分的參賽選手都是利用塞德裏克的策略通過了火海,因此通過火海,或多或少都變得有些狼狽。反倒是哈利用水護甲非常完美通過了火海。
“看到了嗎?我們最年輕的參賽選手。”福吉部長的聲音變得有些誇張,“非常出色地向我們展示了他對魔咒的應用,在這個水護甲裏起碼隱藏了七個以上的魔咒。”
“嗤。”阿莫裏忍不住嘲笑起來,“沒想到福吉部長對魔法的了解程度很一般啊。”
“你似乎很了解那個水護甲啊?”帕裏科眯著眼睛說。
“護甲是我們做的。”阿莫裏淡淡地說,“一個風係魔法的束縛咒讓水保持一定的形狀,而鰓囊草保護使用者能正常呼吸,最後就是一張吸收水份轉換成源源不斷清水的魔文符紙。”
“沒想到你們霍格沃茲四年級學生能掌握這麼多古老的高深咒語?”帕裏科的神態變得有些敬重起來,“我還以為德姆斯特朗學院涉及的魔法已經夠艱深了。”
“霍格沃茲不會主動教這些魔法,隻是我們在這裏有機會自學到這樣的魔法。”
“那就足夠讓人羨慕了。”帕裏科感歎道,“希望克魯姆沒有受傷。”話語中滿是關切。
阿莫裏看了一眼克魯姆,“他沒事,隻是些皮外傷而已。”他回過頭看著帕裏科,“你是克魯姆的朋友。”阿莫裏在朋友發音上有些刻意加重。
帕裏科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不過我不會給你一個準確答案。我不想傷害克魯姆,所以,很抱歉,我無法正麵回答你的問題。”
“理解。”阿莫裏沒有再說什麼。雖然巫師世界對同性婚姻並沒有太多限製,但是歧視還是存在的。比如上流社會、公眾人物的同性戀情還是會讓很多人說三道四的。尤其是克魯姆還是生活在相對保守的東歐國家,難怪帕裏科會拒絕回答問題。更重要的是,克魯姆還是保加利亞國家隊的隊員並且會在畢業之後簽約法國裏昂伊阿宋遠征隊,那是一支馳騁歐洲魁地奇冠軍聯賽的常勝隊伍,難怪帕裏科會小心翼翼地處理自己跟克魯姆的關係。
“不過,我沒想到哈利最在意的人居然也是一個男生。”帕裏科打量著阿莫裏說。
“我也沒辦法。”阿莫裏無奈地笑笑。他也是昏睡當中被人綁到這上麵來的。
大家已經陸續站在了刀山腳下,相對而言,擅長戰鬥魔法的哈利跟克魯姆走在了前麵,後麵則是塞德裏克跟芙蓉。但是幾隊人馬上去了又很快被鋒利的刀刃給逼退了下來,時間就這樣眼看著飛快地流逝了。
阿莫裏搖了搖頭,其實他對刀山原本有自己的一套想法。他跟德拉科談起過,但是他沒有打算告訴哈利。畢竟對哈利來說,這也是一次提高自己的機會,阿莫裏不想讓哈利有太多投機取巧的機會。雖然哈利天賦不夠好,但是在原著中,哈利還是很有戰鬥力的一個男巫。阿莫裏覺得自己不應該剝奪哈利這方麵的天賦,他看了看正在努力的四個人。芙蓉已經服用了最後一瓶魔藥,打算放手一搏。塞德裏克則似乎沒有那麼好的運氣,既沒有魔藥幫他恢複體力,也沒有擅長的魔咒幫他解決現在的困境。而克魯姆和哈利則傷痕累累地繼續向上努力。阿莫裏的目光變得有些憂慮起來,而正在這個時候,哈利的眼神剛好對上了他。阿莫裏心頭一驚,他仿佛從哈利的目光讀到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