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個人還有可能安然脫身,但是麵對一幫子力量比現在她強的對手,伯莎隻感未來希望渺茫,可縱使有一線生機,也不能錯過!
不敢大意,也不敢急躁,伯莎沉著應戰!
躲不開魔法,被迫降落在地上,低頭錯開力大無比的大刀,眼睛一掃,抬腳輕抵腳下石子一挑,瞬間踢向左麵朝她飛馳而來的暗器。
“啪!”地一聲,石子與利器相撞後落仍舊飛離,自知自己揮出力道,明了的伯莎忽然一笑,立馬踹開另一把大刀,轉身一折,硬是將暗殺者的胸膛對著那利器一擋,一聲悶哼傳來,伯莎迅速重重一腳,當場踹斷對方胸膛肋骨。正想將這麻煩的廢物踢摔到樹幹於以重擊,對手的利器救來,伯莎低咒一聲無奈躲開,伸手低頭閃過右麵揮來的利劍,抓住對方手臂,反而暗用精神力猛折。
‘喀嚓’一聲傳來,受創的暗殺者捂著手一臉的痛苦。“哎喲!我的手!”
如果說對於一個武技師最好的傷害是什麼的話,那就是毀了他賴以生存的工具,讓他再無東山再起之日。
一個被自己人的利器所創,後被伯莎踢斷肋骨失去戰鬥力,另一個則是被伯莎折斷執劍之手永無再用武之地,其餘四名近身戰的暗殺者一陣心慌害怕,麵對一個力量強悍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遇到一個麵對如此慘無人道依然麵不改色微笑的人就可怕了。伯莎的狠辣一時震住了敵人。
要的就是這效果,伯莎打的就是心理戰,其實對於自己狠手也心寒,要是以往的她一定一刀給個痛快,可是保命在前,大敵就等著被她折磨吧,她會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做畏懼,什麼叫做後悔莫及!
“說吧,你們受誰指使?”戰鬥告一段落,看著畏縮不前剩下的六位戰鬥者,伯莎借機喘氣空隙,再次逼問。
強敵在前,一個在武技上發展的武技師不答反笑,一臉的興奮。“不愧是奇異武技師,你讓我大開眼界,你的力量到底有幾級就讓我印證下吧!”
顯然此人是暗殺首領,隻見他一個眼神射去,其他欲上前阻止的其他人立即退了下去。
這下伯莎感到不妙了,混戰裏,她吃準的就是對方無法自由伸展的戰術,如果是個力量特強的武技師話,她必輸無疑。現在唯一可以救她的有兩個,一、是身為神獸的冰凰,不過冰凰的存在特殊,留待危險緊急時刻擋魔法師攻擊;二、便是來尋她的人救助。
不過要怎麼讓人發現她被困呢?又如何可以讓她自救呢?急切搜尋間,伯莎腦海中驀地閃現一把劍的暗影。
伯莎一陣欣喜。她怎麼把它忘了呢…
暗暗用精神力小心引導。
*
薩利王宮內
兵器寶庫內一陣劍鳴,身為怨靈棲身的血飲劍劇烈搖晃,乒乓乒乓撞個不停,生生地將封印住它的強壯鎖鏈撞的是叮當響。引來了一堆看守武器的護衛!
“怎麼辦?要報告陛下嗎?”一個衛兵小聲地詢問上司。
“笨蛋,當然要報,可是陛下正在商討大事,如果…”
猶豫間,血飲劍撞擊的更加猛烈,衛兵頭一見粗重的鐵鏈傳來一絲裂痕,什麼都顧不上,腳底一抹油迅速跑離,可是還不用他動幾步,一個正準備來拿武器練劍的家夥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