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接觸另一番痛苦,奧茲的存在隻會讓伯莎想起當初離開的悲慘與狼狽,不想犯錯,不想被恨支配,她設計逃離。伯莎做不到傷害奧茲,可是不告而別又怎麼不算另一番傷害呢,可情感下她選擇了忠誠自我,強忍心底罪惡感,自私地隻為自己。
為求證明,帶著滿心的不安奧茲離開。他選擇相信,相信被傷害過的伯莎。但是呢,三天馬不停蹄的歸來等待的還是一場空。麵對空零零一片,他說不出什麼,拿起上麵寫滿歉意的留言黯然安慰是她太受傷,不是他太傻、她…太狠!
突然一抹氣息傳來,奧茲淩厲地掃過某樹地方,殺氣頓現,數秒勘察垂下眼瞼,感慨萬端,手揚揚奪去某個氣息的留言,歎息一聲,離開落腳森林。
奧茲前腳踏離,另一個人自樹後隱出,一個寫滿失意的男人頹廢地撿起奧茲故意扔落的紙條,痛苦地拿著她退回的戒指和著她的字跡久久而立,淚盈眶,順著天空降臨的雨點再也不用隱藏,失聲痛哭!
池鬱…伯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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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輕便行裝,背著個裝模作樣的背包,伯莎走走停停。此去她去哪呢?當然是布魯國的薩爾維城。現在她是女兒身,學校是不能去了,因為解釋不了,加上卡羅爾的目睹…唉!不想想,總之躲一時是一時!
掂掂身上還有三萬多的紫晶幣,伯莎無聊打著哈哈,突然想起安諾送她的東西,伸手一抬,一隻嬌小玲瓏的盒子應景在手。這是安諾讓她離開後再窺的東西!未想一連串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都快忘光了,希望不是什麼過期東西。
順著小道,左右觀望是否有可疑分子,確定安全,暗暗幻想著會是什麼美妙的東西,當她滿懷期待打開定晴一看,一臉古怪。不是送她之物長的奇怪,而是疑惑送她用意。
盒內裝置的是一個繁瑣複古的天使之翼項鏈,鏤空的設計讓它神秘而莊嚴,像個裁決正義的的天使讓人不由肅然起敬。仔細一察,天使之翼似乎不是簡單的鏤空,裏麵好像有東西。伯莎伸手挑起鏈子一端湊近一看,隻見一抹五彩斑斕的流光閃過,詭魅而精深!
捏著吊墜,被吸引,伯莎不由撫摸上天使翼內閃閃流光,卻沒想到一絲血光乍現。手指上傳來痛楚。伯莎警覺撤開,原以安諾送她的東西會沾染汙跡,伸手想擦拭,可血絲竟然順著似銀非銀材料進入吊墜的空間,她擦啊擦,卻未想到剛接觸到髒汙處一幕驚異的事情發生了。
在伯莎瞪大的雙眼中,血跡竟像是被吸收般順著逆流的軌跡漸漸消失,弄的她心裏一陣發毛。媽呀!這是什麼?吸血?!
不敢再亂碰,伯莎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挑起似銀鏈子,正要將它扔進空間來個眼不見為淨,不想一個碩大的法陣驀地出現,法陣中的銀飾自動飄離她手臂,在魔法陣中飛舞了一圈,最後直至射向魔法陣眼消失不見。
哦,原來是枚魔法器!怪不得吸血。
凝神等待,伯莎害怕不明未來的同時又滿滿的興奮,雖然不知安諾送她此物的用意,但是她很期待!
幾乎是立竿見影,隨著吊墜消失的瞬間一個魔法杖橫空出世,魔法陣再擴一倍不止,立在其中,有過千憶琴認主的先例,伯莎當然知道該如何做。心理遲疑此陣強大的同時,伸出被它吸收血液的右手控製力量進入魔法陣眼,隨著魔法陣越來越縮小,伯莎滿頭大汗,靠!這法器比千憶琴還難接收。
控製的力量漸漸加強,在伯莎幾欲崩潰放棄的時候,魔法杖卻突然直射向伯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