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悶響,李唐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還想要繼續在言語上占便宜的帕克的嘴巴上。
哢嚓一聲悶響。
“啊——”
帕克刺痛的大叫了出來,兩顆門牙掉在了地上,血滴灑落在潔白光滑的瓷磚地麵。
“嗚嗚嗚……”
他捂著嘴巴,發出痛苦的嘶鳴。
抬頭看到李唐的眼神,頓時嚇得直往後縮。
“老子讓你罵個過癮!”
李唐跳起來直接騎在了帕克的身上,拳頭舉起,頗有一股勢如破足的氣勢,即將落下。
“讓開,我來!”
身後突然響起了一聲大喝,斜刺裏殺出一道身影,舉著一張凳子就狠狠地砸在了帕克蜷縮的身體上。
若不是李唐躲閃及時,那凳子很有可能砸在他的身上。
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何潤琦!
這家夥剛才並沒有參與到李唐和帕克的談話中,而是帶領著手下七名新員工,正在擺弄剛剛運來的桌椅。
忽然間看到電梯口打起來,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了把椅子就衝過來。
砸了一下還不過癮,撿起剛才因為用力過猛而脫手的椅子,又是舉過頭頂,對著帕克的腦袋又要來一記狠的。
“差不多得了!”
李唐一看何潤琦比他還狂野,連忙一把拉住何潤琦的手臂,製止了椅子再次落下去。
打一頓,最多受到治安處罰,這要是把腦子打壞了,那可就沒法收拾了。
“怎麼回事?”何潤琦還不過癮,悻悻然放下來了舉過頭頂的椅子,“剛才看你們聊得還挺開心,還專門到樓下買了外國的咖啡,死貴。”
從開放辦公區域透過透明玻璃牆就能夠看清辦公室裏麵的情況,一開始雙方還有說有笑的。
“你沒聽到剛才這家夥罵人?”李唐抖了抖有些發麻的手臂。
“聽到了,所以我才過來幫你。要是在我們村子裏麵,這家夥敢這麼罵我們,非得把他的嘴巴打爛!”何潤琦憤憤然道。
“差不多吧,他蹦掉了兩顆牙。”
“怎麼突然就罵起來了?”何潤琦不解。
“這家夥想坑我們,我沒答應,他還覺得受到了冒犯。”
李唐無奈的搖了搖頭,嗤笑道:“我都不知道這家夥哪裏來的這麼高的優越感。”
冷靜下來之後,何潤琦看著麵前幾位外國麵孔,忽然有些擔心起來:“都是外賓,怎麼辦?”
白麵孔出現在華夏大地上,走到哪裏,往往都能夠得到優待,很多人習慣尊稱一聲外賓。
不得不承認,有那麼一段歲月,我們麵對西方人的時候,心中總會油然升起一股自卑感,甚至一度質疑自己數千年的文化。
這不是病,這是窮惹的禍。
每當自己人穿著破爛,麵對鮮衣怒馬的西方人,不自覺會產生矮人一頭的錯覺。
當然,這種狀況會很快消失。
隨著國強民富,華夏人不管在哪裏,腰杆都是挺得很直。
李唐隱約猜到帕克之所以敢在華夏這片土地上囂張跋扈的原因了,走到哪裏總能夠被人眾星捧月,稍微一個不留神,整個人就飄了。
他不想多事,但也不怕事。
“沒事。”他渾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你手流血了!”何潤琦驚呼道。
“從小學之後,就沒打過架了。”
李唐感覺到拳頭一陣刺痛,拿起來一看,手背上出現了兩個深深地血槽,想必是剛才跟帕克的牙齒親密接觸留下來的痕跡。
他隻是看了一眼傷口,並沒有在意,反而笑著調侃:“你看這兩個深印子,一會兒我還得去打兩針狂犬疫苗。”
“確實!”何潤琦深以為然。
其他公司員工反應稍慢了一下,不過也圍了過來,助長聲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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