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巴擠出一絲笑容,“而且這樣的數據,隨著我們工作推進,隻會越來越高!也許地下還有更大的礦體,誰又說得準呢?”
“兩百億華夏幣,換算成伽元,大約也就是四十億伽元!”
女記者見證了這個大礦的誕生。
她不停地跟登巴確認這個礦的價值,之後,沒有一句恭喜的話,也沒有替別人高興地心思。
她轉了個身,把話筒湊到了盧卡斯的嘴邊,“盧卡斯先生,你聽到了嗎?本來屬於伽國陸地礦業公司的礦權,也就是屬於你的礦權,現在成為了別人的財富。事實證明,這個礦權,價值肯定超過四十億伽元!”
這話說出來,仿佛一包鹽,撒在了盧卡斯傷痕累累的心髒上麵,刺痛加倍,悲上加倍。
盧卡斯麵無表情。
他的臉龐麻木了,思維麻木了,靈魂也麻木了。
這就是徹底接受失敗之後,一種自然而然的表現。
這不是記者想要看到的畫麵,想要得到的結果。
“如果陸地礦業公司獲得了這個礦權,也許現在的股價,已經上升十倍了。”女記者還在撩撥盧卡斯的情緒,“盧卡斯先生,本該屬於你的礦權,卻因為一些蹊蹺的原因,變成了華夏的一家新企業的礦權,你有什麼想說的?”
她就是要挑起雙方的矛盾,就是要在華夏這個地方,看到更加黑暗的東西。
在伽國範圍內,你要是歌頌華夏的美,別人不罵死你就好了!
想要讓報紙賣更多的錢,得到更多國民的支持,唯一的出路就是爆料華夏的黑料。在伽國媒體界,這是正確的事情。
盧卡斯現在什麼都不想說,已經徹底自閉了。
他知道登巴的為人,剛才關於公村銅金礦的介紹,肯定不會有假,真正的結果隻會更加超乎想象。
這次過來,本來是打算用金錢把礦權買下來,兩百萬伽元,也就是一千萬華夏幣,還是可以接受的範圍。
以陸地礦業公司目前缺少資金的情況,在資本市場募集到資金之前,這就是他們目前能夠拿出來的最大的數額。
現在看來,一千萬元已經無法解決問題了。
誰會把一個價值兩百億的礦權,賣個一千萬元呢?
況且以項目目前的進展情況,鑽探總深度已經一萬多米,投入的資金恐怕已經超過了一千萬元!
現在的公村銅金礦,已經不是靠獨到的眼光撿漏,或者靠少量的金錢就能夠收買下來。
沒有過億的資金,談都不用談了。
難怪這個年輕人早在數月前就張口要價一個億,原來他對這個礦權的底細比任何人都清楚!
在他把收購價從五百萬提高到一千萬的過程中,難怪那個年輕人始終無動於衷。
原來他已經知道了一切,掌控了一切。
“盧卡斯先生?”女記者看到盧卡斯像一尊雕塑一樣一動不動,連忙喊了一聲,“盧卡斯先生,本該屬於你的礦權,現在被華夏人奪走了,而且事實證明這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大礦。請問,你認為這件事情對你公平嗎?”
“不公平。”盧卡斯像是行屍走肉,木然的搖頭,“那又如何呢?”
“你的意思是在華夏這個地方,我們伽國的企業,遭受到不公平,也是沒有辦法嗎?”
“我不知道。”
“你能具體說說他們用了什麼手段,把你的礦權奪走了?”女記者還在深挖坑。
“我不知道。”盧卡斯現在腦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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