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手持大戟,惡狠狠地看著身前並立的三個手持大砍刀的黑衣男人,胸膛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和周圍一樣熊熊燃燒的不少船隻一個樣兒,都快炸開了,他的身邊都是纏鬥在一起的士兵和賊人,他和對麵的三個黑衣男人對峙著,和他們身旁這激烈戰鬥的場景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薛禮,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中間的那個黑衣人張口就是一句。
薛仁貴靜靜的盯著這三人,怒喝道:“爾等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是官船!是大唐朝廷的船隻,你等貿然襲擊官船,襲擊本將,那是誅滅全家的大罪!你等是叛逆!”
右邊的黑衣男子冷笑道:“誅滅全家?叛逆?哼!這也不是第一次誅滅全家了!我等還有何可怕的,受死吧薛禮!大兄二兄,我們上!”
三個黑衣人齊齊大喝一聲,朝著薛仁貴衝了過來,薛仁貴眉頭一皺,虎吼一聲,揮舞著大戟迎了上去,一擊就震退了衝在最前麵的黑衣男子,使之連連後退不止,繼而薛仁貴又是一擊直插左邊黑衣男子的麵門,黑衣男子連忙將大砍刀提起,硬生生擋住了薛仁貴這一擊,也是連連後退,最後一個黑衣人一看不妙,大喝一聲:“這廝力氣太大,我們一起上!”
三個黑衣男人擺出了一個奇怪的陣型,朝著薛仁貴衝了過來,一刀接著一刀刀刀都衝著薛仁貴的要害來,而且一刀接著一刀,似乎並沒有間隙,薛仁貴連連躲閃,左避右退,他摸清了對方的門道,如果一對一,隻要三回合,他一定可以解決這三人其中的任何一人,但是他們組成了一個奇怪的陣型,三個人的組合,威力陡然大增……
左躲右閃之間,無意間突然想起那一次和蘇寧的交手,還有蘇寧曾經說過的話:“你的特長是氣力,而不是速度,那麼你為何要與我拚速度,而不是與我拚氣力?”
薛仁貴雙目一瞪,氣勢一變,心一橫,大吼一聲,抄起大戟對準一個人猛然砸了過去,也不顧其餘兩人的進攻,被薛仁貴鎖定的那個黑衣男人看著如閃電般朝著自己衝來的大戟,下意識地舉起戰刀格擋,準備向剛才那樣擋住,不過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在另外兩人的大吼之下,黑衣男人的戰刀被薛仁貴的大戟生生砸斷……
看著自己的兄弟被薛仁貴一擊之下整個人半個身子被砸進了甲板中,血流了一地,眼看著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兩人心痛至極,居然停止了進攻,薛仁貴瞅準了時機,回身一戟在他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刺穿了另一個黑衣人的胸膛,接著大吼一聲拔出大戟,順勢一打,站在旁邊的第三個黑衣人橫飛出去,砸在船艙的尖銳處,整個人都不好了……
薛仁貴舒了一口氣,暗自道:“蘇侯說的果然不錯,一力降十會啊!”
“啊啊啊啊啊!薛禮狗賊,殺我兄弟!我跟你拚了啊!”一聲大吼,薛仁貴猛然抬起頭,眼見一把關刀朝著自己劈了過來,薛仁貴沒有躲避,而是就勢迎上去,輕輕鬆鬆擋下了此人的全力一擊,繼而猛然收力後退,此人收力不及,關刀一下子砍在了甲板上,薛仁貴雙臂發力,一下子提起大戟,此人被薛仁貴巨力擊的連連後退,薛仁貴一擊刺入此人脖頸,雙臂發力一絞,蘇定方的家傳絕學被薛仁貴學得爐火純青。
“將軍威武!”旁邊陷入苦戰的將士們不由得大聲吼道,那鮮血井噴的樣子實在是太過駭人,其餘的偷襲者一看四個首領死於非命,肝膽俱裂,一時間,薛仁貴麾下士卒將這些偷襲的黑衣人給壓製住了,薛仁貴擊殺了四個看起來像是頭領的黑衣人之後,加入了戰團,有了薛仁貴的加入,其餘士卒的壓力減小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