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李義府!許老說話,那裏有你說話的份兒!閉嘴!坐下!”王利指著李義府嗬斥道,李義府壓根兒沒理睬王利,隻是看著許敬宗,許敬宗也饒有興趣的看著李義府,兩人對視了一會兒,許敬宗卻笑道:“嗬嗬嗬嗬嗬嗬,好啊,好啊,你說,我不是說說,那我是為了什麼?”
王利眼看著眼前的一幕,覺得非常沒麵子,剛要插嘴,卻被魏無極用眼神製止住了。
“許老的意思,不就是說明白了直接和蘇寧對著幹,我們不是對手,蘇寧一隻手就能把我們都給料理了,還是毫不費力的那一種,但是我們要想直接扳倒蘇寧,那就和扳倒皇太子是一個等級的。”李義府笑道。
魏無極一瞪眼:“慎言!”
李義府行了一禮,接著說道:“雖然說對付蘇寧難之又難,可是無論是誰,他都有弱點,杜如晦長孫無忌這樣的人都能被扳倒,更別說蘇寧了,隻要我們找對側重點,從這個側重點下手,對付蘇寧,就並不是什麼十分困難的事情,反而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蘇寧再強,也有弱點,這個弱點,就是他的死穴,一擊必殺!”
許敬宗看待李義府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樣了,魏無極則是一臉的驚喜:“你說,你說,蘇寧的弱點在哪裏!我要一擊必殺之!”
李義府看了看許敬宗,對他笑了笑,然後說道:“蘇寧是很強悍,但是他身邊的人,他所在乎的人,卻並不一定都很強悍,不一定都是鐵人,難以對付,他身邊的那些人,隨便一個要是犯了錯誤,蘇寧會不會袖手旁觀呢?按照他的脾性,肯定不會,但如果犯的是謀反之罪,那蘇寧估計就要掂量掂量自己了。
不過按照他現在的地位和身份,不出手肯定不行,按照陛下對魏常侍的信任,如果魏常侍說誰謀反,那麼陛下一定不會不管,謀反之罪就是蘇寧的死穴,他是傳國侯,但是前提就是不能造反,如果蘇寧被牽扯入了造反之罪裏麵,他又如何脫身?
蘇寧現在是風光無限,滿朝堂上下都說蘇寧是最後的救星,威望之高,希望之大,百官寄托之盛,這可是造反的前兆啊!就算蘇寧本人不想造反,但是如果他低下的人感到了威脅,從而攛掇蘇寧造反或者瞞著他造反被我們發現了,蘇寧又該如何分說?大救星要造反,推翻大唐,建立新朝?
那個時候,蘇寧又該如何自處?陛下那麼信任他,結果他卻要造反,他的丹書鐵券也是沒有用的,隻要造反,就沒用了,蘇寧即使不造反,但是隻要他身邊有任何一個人被我們說成造反,捏造一些證據,那他肯定會被牽連,按照他的地位和身份,說成是造反首領也很有可信度,陛下一怒之下,如何對待蘇寧,那可就很有看頭了。
隻要蘇寧完蛋了,整個朝堂還有誰是可以和我們抗衡的?縱橫部連著失去兩個尚書,還有一個是造反的家夥,還會有原先的地位嗎?縱橫部一旦被我們掌握在手中,整個朝堂也就被我們掌握在手中了,到時候,軍伍之人又能如何?造反之事本就是軍伍中人最避諱的事情,用這個事情來對付蘇寧,軍伍中人會完全沒有出手的機會,被我們封堵的死死的,有心也無力!
隻要我們加快速度,蘇寧一定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和機會,一擊必殺,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蘇寧扳倒,一個造反之罪,誰敢給他翻案?魏常侍,您覺得呢?許老,您以為呢?”
李義府一臉的陰狠之色,讓許敬宗暗暗心驚,定了定心神,許敬宗問道:“那太子殿下那裏,你又該如何處置?你可不要對老夫說,你有辦法讓陛下換太子,那可就真的是癡人說夢了,而且,你這才是真正的謀反之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