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頭?什麼姘頭?”
聽到淩寒的反問,徐大少爺不由嗤笑一聲:
“別裝蒜了!
什麼姘頭?
當然是搞大徐夕瑤肚子的姘頭了!
啊哈哈哈……”
說到最後,徐大少爺又傻笑起來。
這邊,淩寒繼續複述著林清歌的話,追問道:
“那徐夕瑤腹中的孩子不是你的嗎?”
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目前所有線索都指向了這徐大少爺。
正如那徐員外所說,徐夕瑤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接觸到的男子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而徐員外和管家年邁,根本不可能直接將徐夕瑤從凳子抱到床上。
至於府上的家丁,她大概掃了一眼。
估計是為了強行將這徐大少爺的顏值拉高,徐府選的家丁都是些正常值以下的歪瓜裂棗。
即便那徐夕瑤是個上千度的近視,都不可能瞧得上他們!
退一萬步說,若是家丁欺辱了小姐,徐員外夫婦早就將那家丁亂棍打死,然後尋一門楣低的人家做接盤俠,斷不可能讓徐夕瑤懷孕四個月還待字閨中。
所以,在得知徐府還有一位大少爺之後,林清歌就將嫌疑人的目標鎖定在了徐家大少爺的身上。
而被問話的徐大少爺笑嗬嗬的擺了擺手:
“怎麼可能是爺的孩子?
那種被別人玩爛了的二手貨,根本就不配懷爺的種好不好?
更何況,爺禦女無數,該做的都會做,怎麼會那麼不小心?”
“她可是你的親妹妹!”
似是聽到什麼笑話,徐大少爺笑得更大聲了:
“親妹妹?
別開玩笑了!
她那個娘跟她是一路貨色!
嫁入我們徐家之前,就已經懷了她那個孽種!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對了,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爺這好妹妹不僅長相隨了她娘,那水性楊花的性格也與她那下賤的娘如出一轍!
爺、爺不過就是看她寂寞難耐,滿足了她幾回罷了!
真是的,裝什麼貞潔烈女!
明明第一次被爺上的時候就已經不是雛兒了,卻每次都激烈的反抗。
欲拒還迎也有個限度好不好?”
“你是怎麼知道那徐夕瑤不是徐員外的親生女兒的?”
整個人仿佛置身於雲端之上的徐大公子一臉享受的模樣,完全是有問必答:
“爺有一次回來的晚,路過老爺子房間的時候,聽到他跟那馬氏好像在爭吵著什麼。
離近了,才聽清楚竟是老爺子在質問馬氏徐夕瑤到底是不是他種?
馬氏哭哭啼啼的,但還是承認了。
說是她還是姑娘家的時候,一次外出遊玩被山賊擄走,困了七天後才被官兵解救出來。
回來後,已經不是完璧之身的她將此事告訴了爹娘,她的爹娘急忙走親戚托關係,這才將她嫁到了我們徐家做續弦。
新婚之夜,她故意將老爺子灌醉,瞞天過海。
但在嫁到徐家後,她才發覺自己已經有了身孕。
於是,她隻能謊稱孩子早產。
這謊言一說就是十幾年,我們徐家給別人白養了十幾年的孩子,傳出去,豈不是被別人笑掉大牙?”
見那徐大公子已經神誌不清,林清歌索性自己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