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冷凝月卻不答反問,“你想聽我說些什麼?”
聞言,林清歌輕歎一聲,“凝月姐姐,你若是不想說,我便不多問。
不過,我和墨兒是真的把凝月姐姐你當成了一家人,就像凝月姐姐你不喜我孤身犯險一般,我和墨兒也不想你有事。”
林清歌能夠看出來,冷凝月是有意支開嚴霆浩和府衙護衛的。
雖然不知其為何要這麼做,但前世練就的第六感告訴她,繼續追查下去的結果極有可能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二人相對無言。
最終,還是林清歌敗下陣來,認命的回房休息。
然而第二天一早。
天剛蒙蒙亮。
林清歌就被嚴霆浩給吵了起來。
按照以往的規律,但凡是這憨憨來找自己,準沒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
隻見杵在門口的嚴霆浩低垂著腦袋,甕聲甕氣的說:
“大人,是卑職的錯,是卑職大意了。
卑職沒想到那毛賊昨晚抽成那樣兒,竟然還能動。
卑職隻是上趟茅房的功夫,就被、就被那毛賊給跑了!”
“不,錯的不是你,錯的是本官。
本官就不應該讓你這個憨憨去看那采花大盜。
算了,你也折騰一宿了,趕緊回去歇著吧。”
讓傻麅子去看成了精的黃鼠狼,能看得住才怪……
哎——
她的衙門什麼時候能有個智商在線,不,是智商比較正常的捕快?
……
林清歌不知道,也不感興趣那林墨淵和許長嶺究竟談了什麼。
不過她們一行人臨走時,許長嶺的臉色格外的凝重。
與此同時。
千裏之外京城的某一處。
一中年男子重重地將茶杯摔在了地上,“綁個孩童那麼點兒小事都做不好,本王要你們何用?”
“主子息怒。
據探子回報,是那魏老三擅作主張,將許長嶺的女兒也給綁了,許長嶺大怒,派人查明了魏老三藏身的地方,將人給救走了。”
“那你可留下了什麼痕跡?”
“主子放心,小的與魏老三見麵時既沒有用真名,也沒有露麵。
而且據探子說,因為窩裏鬥,當許長嶺派人趕到的時候,魏老三連同其手下已經全部斃命。”
“哼,算那林景行的兒子命大!
區區一個毫無任何背景的縣令,竟敢害本王的信兒,本王定要將他的兒子千刀萬剮,以慰信兒的在天之靈!
去,無論用什麼方法,都必須把那林景行的兒子帶到本王麵前!
本王就不信了,那林景行的兒子有一次好運,還能次次都這麼好運的僥幸逃脫?”
“是!”
語畢,一身勁裝的黑衣人便沒了蹤影。
另一邊。
林清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到了昌州縣。
考慮到許思筠和其丫鬟巧兒的安置問題,以及林子墨耽誤多日的學業,林清歌和冷凝月商議後,決定直接去學堂。
來到學堂的時候,恰逢上午的課業結束,慕容白被一群小娃娃們簇擁著往外走。
見到林清歌一家三口,他唇角微微翹起。
落後一步走進來的許思筠見到他,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