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剛剛我看到幾個長得特別好看的小哥躲到哪裏去了?
尤其是那個麵冷的,簡直哪兒哪兒都長在了我的心坎兒裏!”
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美婦人明顯是記住了淩寒等人,並且對淩寒念念不忘。
無視黑臉的嚴家父子倆,顏控的美婦人晃晃悠悠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四下搜尋起來。
片刻後。
沒找到人的美婦人將目光落在了正位的許長嶺身上,她抄起桌上的酒杯,笑眯眯的走過去,“許大人,咱商量個事兒唄?”
眼瞅著美婦人的手就要拍到自己肩膀上的許長嶺當即一個激靈,猛地從座位上躥起來,躲在了嚴修平的身後。
速度之快,說是逃命也不為過。
見眾人都看向自己,許長嶺將手放在嘴邊輕咳一聲,實在沒好意思說二十多年前他曾有幸親眼目睹麵前之人是如何一巴掌下去把武成王的肩膀給打脫臼的。
他一介文人,即便年輕個二十歲,身板也比不上領兵打仗的武成王。
他的女兒還未成親,他還有許多未做完的事,所以即便丟了臉麵,他也不能就這麼喪命於女霸王的掌下……
“誒,許大人,你跑什麼跑啊?
我又不吃人,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件事兒!
特別要緊的事兒!”
智商重新占領高地的嚴霆浩瞬間福臨心至,猜到自家娘親想要跟許大人說什麼的他急忙朝自家爹爹使眼色。
連嚴霆浩都看明白了,嚴修平又何嚐猜不到自家夫人想要與許長嶺說什麼。
他輕歎一聲,“夫人,兒孫自有兒孫福,你若是管太多了,反倒與浩兒離了心。”
“你壓根兒指望不上,我若是再不管,難道讓咱們浩兒當一輩子的光棍不成?”
“切,自己一個人也挺好的,無牽無掛,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將嚴霆浩的小聲嘟囔收入耳中的美婦人當即就火了,對前者怒目而視道:
“你說什麼?!”
求生欲極強的嚴霆浩一邊把腦袋搖出殘影,一邊改口道:
“沒、沒什麼。
孩兒說娘親辛苦了,孩兒都聽娘親的!”
“哼,這還差不多!”
覺得自己統治地位得到鞏固的美婦人揚了揚下巴,喝高了的她直接將許長嶺這茬兒忘在了腦後,將手中舉著的酒杯一飲而盡後,重重地將酒杯砸在了桌子上:
“不行,我要去京城找上官鴻那個龜孫算賬!”
也不知美婦人是如何做到酒杯安然無恙,但桌子卻被砸出一個大坑的。
無視眾人的驚詫目光,美婦人自顧自的往下說:
“上官鴻那個龜孫老不是東西了!
想當初,他爹跟我爹為兩家孩子定下娃娃親,可他那臭不要臉的居然說什麼老一輩間的隨口之言,因他們家長輩仙逝的早,以至於無人提及此事,久而久之就忘在了腦後?
忘個屁的腦後!
依我看,他分明是想另攀高枝才對!”
“噗——”
美婦人的話音剛落下,花錦容就將喝到一半的酒水全數噴了出來。
坐在一旁的慕容白嫌棄的往一邊挪了挪身子,似是幸災樂禍般的開口道:
“如果在下沒記錯的話,上官丞相的千金嫁給了當朝太子,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