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撩了虎須的林清歌當即嘲諷技能全開,皮笑肉不笑的說:
“廉少將軍,那藏寶圖殘卷是犬子憑實力獲得的,你憑什麼上嘴皮碰下嘴皮說要就要啊?
你這腮幫子莫不是用千層鞋底做的吧?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這邊,忙著與雞腿作鬥爭的林子墨配合的揚起小腦袋,“爹爹,鞋底也能做腮幫子嗎?做完好看嗎?”
沒等林清歌回答,他瞅了眼一旁的那位少將軍,又是撅嘴又是搖頭的說:
“還是算了吧,這臉長得跟鞋底子似的可真不是一般的寒磣。”
廉誠儀:……
可是下一刻,林清歌卻又突然話鋒一轉,“廉少將軍,你想要那藏寶圖殘卷也不是不可以,但本官有個條件。”
冷不丁聽對方這麼說,以為有詐的廉誠儀一臉狐疑之餘,有些不確定的問:
“林大人此話當真?”
廉誠儀說完,又不放心的補充了一句:
“事先聲明,本少將軍既沒有多餘的銀錢贈予林大人你,也不會做任何有損東北大營和義父的事!”
“放心,本官的要求很簡單,隻要廉少將軍你能在本官身邊做一年的護衛,本官就將那藏寶圖殘卷雙手奉上,而且還是免費的,保證不額外多收廉少將軍你一個銅板。”
廉誠儀聽了,想也不想的回了兩個字:
“不行!”
“那九個月?”
“不行!”
“本官心善,給你打個對折,六個月怎麼樣?”
“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年輕人的要求不要太高好不好?咱們各退一步,三個月是本官的底線了!”
廉誠儀思琢了片刻,終於鬆口道:“七天!”
“兩個月!”
“半個月!”
“一個半月!”
“一個月!”
“成交!”
……
看著眼前笑容燦爛得堪比偷了腥的狐狸的林大人,廉誠儀忽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可惜,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
想要再改口已經來不及了……
似是生怕廉誠儀反悔,林清歌當即命人找來筆墨紙硯,由花錦容起草了一份字據,然後林清歌和廉誠儀分別在字據上簽字畫押。
字據一式兩份。
直至那字據被強行塞入廉誠儀的手中,前後不過才一盞茶的功夫。
暫不輪廉誠儀這頓飯吃的有多食不知味,歡吃歡造的林清歌等人大吃特吃一頓後,拍拍屁股走人。
“大人,這不是回別院的路啊!”
剛走了一段,嚴霆浩就發現了不對勁兒。
可在頭前領路的林清歌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吃了那麼多,不消消食怎麼行?”
說罷,她從懷中掏出一把厚重古樸的鑰匙,她將鑰匙拋向半空,又穩穩地接住。
身為好奇寶寶的嚴霆浩不解的問:“大人,您拿把鑰匙做什麼?”
陸明軒咽了咽口水,試探的說: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是臥龍山莊存放奇珍異寶的倉庫的鑰匙?”
落後一步的慕容白嗤笑一聲,“自信點兒,把問句變成肯定句。”
“大人若是哪日棄官去闖蕩江湖,‘天下第一神偷’的名頭肯定早就易主了呢~”
林清歌卻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這怎麼能說是本官偷的呢?分明是它主動從龍莊主的懷裏跳到本官的手中好不好?
更何況,做人嘛,最重要的是誠信。
龍莊主都那般低聲下氣的懇求了,就算是出於敬老的角度,本官也不能置之不理不是?”